见白喻孤如此模样,柳风也是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黄贺先生却喝到:“白喻孤,不得无礼。”那白喻孤看着柳风眼中仍有怒气,却似乎惧怕黄贺先生一般。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柳风赶紧说道:“前辈是否还有赐教?”
那白喻孤盯着柳风,在看看黄贺先生,显然是想再挑战一番,而黄贺先生却阻止到:“白喻孤,你输的不冤,你和柳宗主那一场,老夫早就看到了,你的修为根本比不了柳宗主。”
白喻孤一时气急:“我就不信,老子的修为敌不过一个十来岁的毛孩子。”
“白喻孤。”黄贺先生断喝一声,那白喻孤往后退了退,赶紧低下头,看样子白喻孤是真的害怕黄贺先生,柳风笑了笑:“黄贺先生,我看,还是和白前辈再比一场吧。”
那黄贺先生一听脸上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他看看白喻孤在看看柳风对着柳风说道:“还望柳宗主手下留情。”
这话白喻孤可不爱听,对着柳风就喝到:“小子,看招。”说着挥起刚捡起来的开山斧,朝着柳风就抡了下来,呼呼的风劲直奔柳风的面门,柳风将身子一闪,那一斧子便劈了个空,白喻孤见一斧子没劈到将斧子一横,当下就是一个横扫。
柳风身法那是多快的,脚步微微点地,就好像一只飞鸟般跃起,白喻孤的斧子从他的脚下划过,柳风一个旋转,就来到了白喻孤的身后,那白喻孤虽然用的是勇力,但作战意识还是很强的,反手就是一斧头,柳风的脚微微往后退了退,白喻孤的斧头从柳风的下巴处划过,可好巧不巧就差那么一点点,若是在近一点点柳风必然受伤,而这就好像是柳风算好的一样。
白喻孤更是来气提着斧头就朝着柳风冲了过去,可他刚到,刚才还站着那里的柳风已经没有了踪影,白喻孤心头一沉顿感不妙,挥起两把斧头,朝着自己的左右前后扫过去,回头间却依然没有见到柳风的身影。
对战之时最忌讳的就是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敌暗我明最是凶险,那白喻孤何尝不知道。两把开山斧一通乱挥,却就是无法锁定柳风的身影,此时他心中着急怒吼一声:“啊,小子藏头漏尾的什么意思?”
正在他说话间便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喻孤赶紧反手就是一斧头,可是这一斧头照样落空,这一下白喻孤显得更为暴躁,两把斧头挥舞的毫无章法,此时黄贺先生着实看不下去了,对着白喻孤喝到:“够了。”
白喻孤一惊赶紧停下,但眼神里面全是不甘,那黄贺先生教训道:“白喻孤,你就别丢人现眼了,柳宗主要是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还不知道自己的差距吗?赶快给柳宗主认错。”
那白喻孤哪里甘心,对着黄贺先生说道:“可是,可是,那毛头小子,乳臭未干...”
听白喻孤这般说话,那黄贺先生再次断喝:“够了,有志不在年高,你瞧你这般模样,哪能敌的上柳宗主之万一,在不认错,老夫就将你逐出湖心孤岛。”
这一下白喻孤怂了,对着柳风拱了拱手,表示歉意,柳风赶紧示好,那黄贺先生却略有歉意的说道:“柳宗主勿怪,白喻孤乃一个粗人。无心冒犯。”
柳风根本就不在意,在黄贺先生的带领下,他让白喻孤带着柳风参观了一下湖心孤岛的防御工事,这一看柳风不得不对着那白喻孤竖起来大拇指。
何为机关术,那简直就是一种天工开物的造化,其精巧之处让人咋舌,先是上岛的三座浮桥,那浮桥延绵数公里,却靠着三个木轮子操纵,木轮子微微旋转,那浮桥便自动升降,托着浮桥的几根石柱重约千斤,可扳动木轮子却不要丝毫的气力。
再就是在一个洞穴里面有一个上下拉的开关,这个开关更加厉害,竟然能操控一望无际的湖水潮起潮落,原来在那个湖里面的潮汐竟然是人为控制的,还有就是在湖里有数以万计的铁刺栅栏,那些铁刺栅栏只要轻轻一按洞穴里面的按钮便会冲出湖面,掀起巨大的风浪,若不小心闯入湖中的江湖高手,若能躲过那简直是造化。
看完湖内的一些防御,再看岛上,湖心孤岛已是巨大无比能容上万人且有田地可种,但这座岛下面确实数千跟柱子支撑的,那些柱子还有伸缩功能,紧要关头,竟然能沉入湖底,岛内巨大的空间刚好是一个极好的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