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天爵狠狠地瞪着他，是的……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就是他的父亲，他和清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背弃了你的母亲，造成了今天的后果……”霍老不禁嘎哑痛哭，他像是一瞬间苍老下来，就像一个老不死的糟老头一样可悲可怜。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改变这一切吗？啊……”冠天爵陡然间伸手狠狠地揪住他的衣服，就算是杀了他也不能解恨。

“你母亲她……”霍老看着他眼中的恨然之色，至到今天他才知道，为什么冠天爵如此恨着霍家，原来这一切皆因为自己曾经做错的事。

“她死了，已经死了很多年，而且很早就已经死了。”提到母亲，冠天爵的眼中浮动着阴暗之色。

“呃……”虽然是老已经猜到的事实，但是他的心依然痛苦难当。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冠天爵恶意的笑出声来，那笑是双刃刀，一面伤着他，一面刺着自己。

霍老闭上眼睛，任由残泪流尽，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这么的该死。

“是被人活活折磨至死的，那个人说你不是最会跳舞勾引男人吗？那我就砍了你的脚，让你变成一个废物，于是我听到了她不停的哭喊求饶，接着连声惨叫，她再也不能站起来。”冠天爵的声音轻魅阴冷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