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贝宁在客厅里翻了一会,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医药箱,司徒辰家里的医药箱比她家里医药箱要大上三倍,里面的各种药品都十分齐全,刑贝宁迅速的在里面挑拣出消毒水纱布医用胶带还有治疗伤口用的白药,然后匆匆的回到了电影间。
她几乎将司徒辰当成孱弱的病号,扶着他坐起来,帮助他脱下衬衫。
虽然司徒辰认为自己现在强壮的可以去参见一场艰难的战役,但是却十分享受刑贝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认为这些都是刑贝宁对他爱的表达。
刑贝宁小心将已经渗血的纱布揭了下来,大约三寸长的伤口显露了出来,刑贝宁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景有多么的危险,若是稍有差池,或许她现在都已经看不到司徒辰了。
想到这里,她动作更加轻柔的消毒上药,缠纱布,生怕弄痛了他,哪怕一点点。
等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小心的松了一口气,看着雪白的纱布,想象着伤口如果在自己身上该有多疼,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司徒辰伤口的纱布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的气息贴近他肌肤那敏,感的……让司徒辰险些立刻爆出来,尤其是……
刑贝宁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他几乎燃火的目光愣了一下,似乎有所感应的将目光下移,立刻就看到了……脸上立刻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迅速的烧了起来。
她身体立刻就下意识的后退,想要离司徒辰远一些,但是司徒辰怎么可能放过她,她连后退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就被他大力的拉到怀里,一个翻身,干净利落的将她给压住了……
“别……你身上有伤口……”刑贝宁立刻推拒道,用手抵着司徒辰的胸口,但是她那点小力气,在司徒辰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司徒辰随便一挥手,就将她的手给拂了下去,然后……直到刑贝宁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司徒辰才放开了她。
“原本害怕你现我的伤口担心我才打算放过你,但是现在已经被你现了,也就不用再忍了,贝宁,我好想你!”司徒辰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他火,热的气息,低沉的嗓音,将刑贝宁身上也一处一处的点,燃。
但是她的脑海里依旧留着三分清醒,“不行,你的身上有伤,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你现在别动,等你伤口好了再说。”她推拒道,脸上火辣辣的,现在的她好想再和司徒辰探讨那种事情一样。
“晚了,现在我忍不了了,你点的火,只有你能给灭下去。”
司徒辰说完,便又低下头,一边吻着刑贝宁,随后……
短短的功夫,刑贝宁已经衣衫去了半……很快便染上一层迷人的红色。
宽大的沙上,一对有情人覆在一起,像是交颈的天鹅一般。
电影里在演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有什么样的结局也不重要了,终归那些是虚幻的,那里有现实中他们燃烧的情感那般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