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前面传来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接着一个重心不稳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快,是我们的人,他受伤了。”朱元忠回头冲赵国庆叫道。
赵国庆紧跟着朱元忠的步伐来到伤者身边,匆匆瞟了一眼伤者。
伤者趴在地上,一身的特种兵装备,背部一片血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伤的非常重。
朱元忠知道赵国庆会医术,叫道:“你快救他,我负责掩护!”说完就端枪起身,一脸警惕地盯着伤者前来的方向。
赵国庆蹲在伤者身边,将狙击步枪放在地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
金针不离身,这已经成了赵国庆的一个重要习惯。即使任何比赛规定不准携带多余的武器装备,赵国庆会留下自己的飞刀,金针却始终带在身上。
随身携带金针不止是因为战斗中受伤的话可以自我医治或者救治其他伤员,关键时候金针也可做为意想不到的武器来杀敌毙命。
赵国庆右手捏着金针,看起来像是要为伤者止血,可左手却突动,使出鹰爪功中的鹰拿手法扣住了伤者右手脉门,几乎同时手中金针没入伤者后脑脊椎处。
“嗯。”伤者出一声闷哼。
朱元忠听到叫声感觉有些好奇,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在干什么吗?”
赵国庆微微一笑,反问:“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朱元忠不解地问。
“这家伙不是我们的人。”赵国庆说着抽出军刀在伤者背问一划。
布满血迹的上衣被划破一道尺长的口子,露出里面整洁的肌肤,哪有半寸的伤口?
既然没有伤口,那血迹是从哪来的?
赵国庆接着伸手抓着对方的脸抬了起来:“你看。”
朱元忠盯着对方的脸,面色完全变了,阴沉的脸布满了杀气。
昨天夜里赵国庆、朱元忠和其他特种兵们住在一个帐篷里,大家彼此之间虽然不熟悉,有的人甚至连名字也叫不出来,但是每个人的面相却是记得的。
眼前的伤者根本和其他十二名参赛特种兵的任何一位都对不上号,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冒牌货。
“忍者杀手?”朱元忠问,面色又阴沉了几分。
“应该错不了的。”赵国庆点头应道。
“他怎么不动?”朱元忠好奇地问。
赵国庆伸手指着对方后颈晃脊椎上的金针说:“你看,我把金针刺入了他的重要穴位上,就好像一根电线被切断了一样,现在他脖子以下的位置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眼前的“伤者”确实是一位忍者杀手伪装的,他原本是想伪装成受伤的特种兵来分散赵国庆、朱元忠的注意力,然后再伺机偷袭,以次来杀了赵国庆。
让人没想到的是,赵国庆观察力入微,记忆力更是超群,早已经记下了每个参赛特种兵的体貌特征,只是瞟了一眼就从身材上判断出眼前的家伙是名冒牌货,随后蹲下身来现背上的血迹也有问题,这才出手制服对方的。此时赵国庆伸手托着对方的脸,一方面是让朱元忠看清楚这家伙是个冒牌货,另一方面是借机卡在对方下巴上面,使敌人无法咬舌自尽或吞毒等,同时也使对方无法呼喊求救。
“附近说不定还有其他敌人,你掩护,我要问他几个问题。”赵国庆吩咐道。
“好。”朱元忠点头应道,向前走出五六米的距离潜伏了下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戒着四周。
要想让对方说话就必须得松开手上的劲道才行,可那样的话敌人又有自尽的可能性。
为了防止这种状况出现,赵国庆干脆将对方的牙全打了下来,又对敌人的口腔进行了搜查,确认没有隐藏的毒物才松开了手。
现在,敌人连一颗牙都没有了,连说话都吃力,更别说是咬舌自尽了。
这才刚碰面就领教了赵国庆的手段,忍者杀手一脸怨恨地盯着赵国庆,说话漏风地讲道:“杀了我,有种的话杀了我!”
“啪。”赵国庆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子有种没种根本你妈的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赵国庆说着将刀尖顶在对方的眼皮子上,沉声讲道,“告诉我,你们一共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