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侯、陆公不必多虑。舜已有计也。”
“好!!殿下你速速道与我听!”
赵云一拍奏案,甚喜而道。陆逊则是惊愕连连,似乎并无料到文舜不但武勇了得,而且还足智多谋,眼中神色一紧,紧紧望去。只见文舜笑盈盈,一双刀目,赫赫生辉,徐徐而道。
“此下张儁乂尚且不知长乐已被我西唐所得,否则以其素来谨慎缜密的脾性,绝不会只引五千兵马来犯。如此一来,我军便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以破其军!!”
陆逊面色一紧,脑念一转,已有个大概,心里暗暗称赞,神色一凝,然后便是问道。
“不知殿下计策如何!?”
文舜笑容更胜,接话便道。
“若舜所料无误,那张儁乂但见全将军引兵去截,必然施激将法,诱其拼杀。张儁乂自有谋略应付,心生懈怠,以为其必胜无疑。我等却暗中兵袭之,但张儁乂大举引兵掩杀时。我军忽而杀出,魏 寇无备大乱,必然大破于彼!!”
“哈哈哈!!!妙~!妙~!!妙~!!!殿下此计大妙!!!”
赵云闻计大喜,放声大笑。在旁侧的陆逊听得计策,脸色连连变化,眼眸精光璀璨,对文舜大有改观,心中暗暗腹诽道。
“此子有此谋略,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日西唐,若由他统领,岂俱江山不能一统耶!?”
就在陆逊思索间,文舜已与赵云细细道说计策大概,赵云一一从之。于是,就在全琮引千余兵众离去不久。赵云与文舜各引一部兵马,分路而行,随后进往。
且说张颌领曹操之命,率军进,日夜兼程,行军神速,欲先到长乐,方做歇息,同时再斥候打探此下吴南局势。张颌军日夜奔波,兼之大战不久,皆是疲惫。不过张颌治军素来严明,魏军将士亦都以为吴南空虚,故而强忍之。就在张颌快到长乐城时,忽然前头风尘大起,一彪人马汹涌杀出,引军之将正是全琮。张颌见是全琮杀来,面色一紧,心中惊呼叫道。
“临行前,那姜伯约分明说在长乐留下兵马。这全子璜为何出现此处!?莫非当日陆伯言败退后,收拾残部,夺下了长乐!?”
张颌脑念电转,便是猜透了大半,急一勒马匹,摆开阵势。一众魏军将士、兵众,见忽有一部兵马来截,皆露惊色,不过见来军兵马不多,引军之将亦乃昔日张颌手下败将,故无惧意。在张颌调拨之下,各部人马很快就摆定阵势。这时,全琮亦引军杀到,两阵对圆。张颌狮目精光烁烁,似乎已有谋略,纵马而出,挺枪遥指全琮喝道。
“全子璜!!你可知孙仲谋已为我大魏阶下之囚!?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全琮一听,顿时满脸凶煞,国破家亡,君主被擒,不得不寄人篱下,苟存已身,眼中尽是痛恨之色,策马飞出,拧起大刀挥舞,扯声喝道。
“张儁乂!!你休要嚣张,今日我势必取你狗命~~!!!”
全琮喝毕,张颌听了不惧反喜,教身后一众将士喝骂。霎时间,骂声如潮,尽是侮辱全琮旧主孙权骂言。全琮怒得浑身如似冒火,狂叫连连,双眼赤红,好似失了神智一般,扯声叫道。
“天杀的魏寇!!早有一日我势必屠尽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