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拉住,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
莫诗意怒急,“放手。”
“不放。”也不会放。
莫诗意简直是要被男人气笑,“沈穆寒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你都不在乎你儿子的死活,你还在这儿假惺惺地做什么!”
沈穆寒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愿意放开莫诗意,“不会有下一次了。”
手里抱着儿子,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有挣脱开沈穆寒的桎梏,莫诗意示意沈穆寒看向一旁自责抹眼泪的龚铃兰。顾忌到龚玲兰现在不稳定的情绪,莫诗意压低了声音,“你明明知道妈因为上一次可乐被绑架的事情受了刺激,你怎么敢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照看孩子?这次是我们好运,幸
好你公司里的安保人员敬业,现了我们的儿子一个人被遗留在了车里。若是再有下一次,可乐不巧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让我怎么办?让你妈怎么办?”
不用问,必然是家不成家。
“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莫诗意失望极了。
涉及到自己好不容易护着生下来的孩子,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用理智站在这儿继续跟沈穆寒说话。
抱着怀里险些再度天人永隔的儿子,莫诗意扭头闭眼了好一会儿,话语中透着无尽的沉重。“若是我们的孩子真的出了事,无论是你、是我,还是其他人,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用的。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孩子可就回不来了。说解释,说原谅,是说给你听还是说
给我听,有用吗?”
人明明就在眼前,这些事情也从未生过,沈穆寒却恍惚中有一种莫诗意曾经经历过这种绝望的错觉。可依他对他的小女人的了解,这种事情她明明没有经历过才对。
“你是在影射什么?”
莫诗意愣了一下,不自然地扭过了头,“你想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不过是个假设,我只希望这个假设永远也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