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不明白您的用意!”
夏惊蛰的背影消失于门口之际,科维奇身后传来了自家儿子极其不解的声音。
他微顿了下,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原来是你在捣乱。”
佩恩闻言,眸色闪烁了几分,尔后摆起他夏尔影业CEO的严肃姿态,冷道:“夏尔先生,您这样擅作主张,受到直接损失的是可我们夏尔影业!”
“您应该很清楚,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样随意变换……”
“你不也是在拿影业的未来和他打了个无聊的赌注么?”
科维奇忽哈哈大笑着走上前,意味深长地抚上佩恩的肩头,“儿子,你赌赢了吗?”
“……”
佩恩狠狠一滞,垂下了眸子。
他输得很彻底。
他以为夏惊蛰会和当年的父亲那样,尽管母亲已经爬上了十楼的天台,也依旧能面不改色地在小金人颁奖典礼上,以一个主持人的姿态谈笑风生。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当年的我那么绝情,如今却对夏惊蛰如此宽容吧。”
科维奇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尔后转身走向为流程调换而忙碌的人群。
“那种追悔和痛苦,没谁能顶得住。”
——
N市综合病院。
“妈,我手机哪儿去了?”
做完治疗回到病房的沙璐,在病床与床头柜前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见着手机那小妖精。
怎地,这U国的医院安保那么差,还有小偷偷病人东西的嘛?
“没见着啊。”
周黎站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等着《骇客风云》映礼的实况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