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文齐,我和三弟活到这把岁数,也不会个他争什么。但我们都是宁家的人,我们都想要靠着宁家这棵大树世代展下去,并且越来越好。就算它有一天会没落,我也不希望它会没落到我们手上。
肖玉姗是一个满心城府,却又没有远见的妇人,宁文齐虽然靠着您的关系,在战役署的展也还好,但他绝对不是有力量撑起宁家的人。我们分明有靠山,为什么您非要把这么一手好牌打烂呢?爸,我对您太失望了!”
宁老爷子被宁浩然说得脸色涨红。
他承认,在宁文昊的这个点上,他的牌没有打好,但他是宁家的家主,宁家是他一手壮大起来的,哪里轮得到宁浩然来数落他?
在肖玉姗的紧张下,在宁文齐愤怒却又好不畏惧的目光中,宁老爷子说道:“所以你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能飞了,就看不上宁家,看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了?宁浩然,没有我,你觉得你能成为东北战役署的总指挥官?
你永远都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可以说你,但你不管飞得再高,也没有资格说我。
宁家直到现在也还是我的,要怎么做,让宁家走什么路,如何对待竞争者,我心中自然有数。玉姗是你的弟妹,文齐是你的侄儿,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他们。刚才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爸,大错已经铸成,你如果不把肖玉姗和宁文齐赶出家门,永远封杀他们,并对帝凰、帝宫和盛阳集团道歉,向所有民众道歉,我也和阿昊都救不了你。到时候,这些愤怒的民众会将他们对这三个集团的愤怒全部转移到我们宁文集团身上。到时候就不是宁文集团逐渐走向衰落了,我敢说,宁文集团一定会比裴氏集团的遭遇还要惨一百倍。”
宁老爷子一听,直接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