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20年的祖孙，虽然跟周娅馨相处不多，可是肖老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周娅馨的死穴。

所以这番话简直比将周娅馨凌迟处死还要让她痛苦。

看着崩溃的周娅馨，肖老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命令道：“将她送去警局，交代下去，好生看管。谁要是胆敢救她或者是做她的辩护律师，谁就是肖家不共戴天的敌人。”

“是。”

“不——我不走——我不要去——爷爷我错了！我错了爷爷——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孙女——我是你的亲孙女啊！啊——施灵芸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唔——”

周娅馨知道回天乏力，到最后干脆骂出了心中最恶毒的想法，诅咒吴凌云。

警卫员见状，直接把她掉在地上的鞋子捡起来，粗鲁地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没办法再说一句话。

周娅馨已经被抓走了，看着一地的鲜血和牙齿，周娅楠明智的一句话不说。

反正她没有找人去杀吴凌云，她也没有找人去换肖家的孩子，自己是什么血统，她是不知情的。

原本之前还想着要继续做肖家的孙女，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比起周娅馨，她至少还有母族那边。洪家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但通过这些年肖家的帮衬，好歹也是个三流豪门了。

至少她不会被关一辈子。

所以周娅楠明智地选择全程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