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也抱紧媳妇,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体的气息,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烦乱的心情。
郁闷狂躁是最无能的表现,还不如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你说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个木雕?”林鸿锐枕在秋月的肩头,闷声期盼地道,“那个是观音木雕,偷走的人不会毁掉吧,或许卖了,或是一直保存着呢?”
“你想找这个木雕,无异于大海捞针了,不现实。”阮秋月拍拍他的后背,想了想道,
“而且,是否藏有秘密还不知,若是藏的浅,这么多年很可能被人现早就没了。若是藏的深,需要劈开观音像才能拿到。
那你找到一个,就劈开一个,呃,那是观音像啊,要劈开数万个观音像可能都找不到,一想想就觉得太有压力了,不可行!”
“说的是,这不靠谱了。”林鸿锐想想那个画面赶紧摇头,哪怕他不信佛,可也抱有敬畏之心,劈开成千上万个观音像这种事,一点都不想做。
“媳妇,谢谢你。”又过了一会儿,林鸿锐说道。
“又要谢我什么啊?”阮秋月失笑,“咱们能回床上抱着吗,这么站着,有点累耶。”
林鸿锐闻言,绷着的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笑,然后他一把将阮秋月给抱起来,放到床上,“舒服了?”
“舒服了。”阮秋月笑着翻了个身,给他空出位置,“你也躺下。”
“我要谢谢你做了那么多,总觉得是你在诊所上付出的努力,才招来了吴团长的家人。”林鸿锐脱鞋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
“你这么一说,我再细细一想,真觉得很神奇,这就是因果吧。”阮秋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