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阮秋月成功地将两个记者给打了,临走时,那个江记者还冲阮秋月竖了竖大拇指,觉得她不仅医术了得,这谈话能力也很了得。
反正一通交谈下来,他们当记者地没从她嘴里套出她的个人信息,反而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根据她抛出来的各种话题进行深入采访。
这种反被制衡的感觉,让江记者对阮秋月的印象更深了。
“秋月,被他们这么报道,会不会给你招来麻烦?我怕会有人怀疑你的能力。”等记者走后,郭淑娴拉着阮秋月,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阿铭能苏醒,都是你给的药的缘故,若没你,阿铭能否活到现在都难说,更别提苏醒了。”
“所以我刚才说,顾叔能苏醒,大部分是因为亲情和爱情的刺激,是因为病人的意志力和情感,医学只是辅助。
我主要想借此机会,推动康复医学的展,让更多的医生重视并学习这方面的医疗知识,这样一来,那些瘫痪在床还有意识的病人就有了医生的科学帮助,他们恢复行走的希望也增加了。”
“秋月,你在做一件伟大的事。”郭淑娴听了她的话,颇受触动地道。
“我做的事没有多么伟大,康复医学也不是我研究的,我只是尽可能的贡献一份力来推动它罢了。
康复医疗已经在国外展较为成熟了,而我国前十几年和国外交流几乎是零,展没有前进反而在倒退,才会让这么重要的医学理论在国内几乎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