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听她关切自己嗓子哑了,忙轻咳几声,嘶哑地道,“没事,就是喝水喝少了。”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个,才出去一天自个嗓子就哑了,你是想急死我啊!”阮秋月皱眉,关切地絮叨几声,又忙一连串地问道,
“那个人招供了吗?你昨晚上在哪里睡的啊?舅舅身子骨还不错吧?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林鸿锐听着她的声音,嘴角不由翘起,冰冷的心像是突然打开了一丝缝隙一样,又有了温暖进来,驱散了里面的烦躁。
“已经招供了,舅舅还挺好的,我一会儿去趟爸妈和大姐家,看完他们便回,晚上你就能见到我了。”林鸿锐一样样回答她。
阮秋月听他晚上就能回来,十分开心,又笑着和他说了两句话,林鸿锐就说自己要去忙了,便挂断了电话。
“总感觉他情绪不太对劲。”阮秋月听着话筒里面嘟嘟嘟地断音,歪了歪头,眉头皱着小声嘟囔了句,“又出什么事了?”
可一想到他说晚上就回来,阮秋月也就将心底的担忧给压了下去。
-
林鸿锐昨晚上从林老爹那里出来,便来到关押小山的地方。
林鸿锐不让他睡觉,对他各种念经般的絮叨,从精神上又折磨了小山一通,说是二次逼问,不如说是借此泄他自己心中的憋闷和怒火。
所以,这才过了一夜,林鸿锐的嗓子就哑的不行了。
“安叔,这人没什么价值了。你将他押到县公安局吧,之后他是被救还是被舍弃我们就不管了。”
林鸿锐冲老安说,“我中午左右会找你去汇合,车子我就先开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