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真能作,都要死了还不安生,故弄玄虚。给这个礼又给那个礼的。”
阮秋月皱眉吐槽,哪怕汪书记听了他的话,真的对他们照顾了,可她一点都不念这个高昌德的好。
因为他就是个大变态!
陆战骁拿过来匣子,见上面挂着锁,“钥匙呢?”
“没钥匙,撬开吧。”崔家国,“汪书记说高昌德警告过他,这里面的东西他最好不要看,看了会对他不好,恐惹杀身之祸。”
“所以汪书记真没看?”阮秋月心说若是有人对自己这么说话,她还非看不可了。
好奇心忍不住啊!
“我信他没看。”崔家国点头,“他将这个交给我的时候,很是松了一口气,还说以为这东西一辈子也交不出去了。”
“对了!我想起一事。”阮秋月忽然一拍手说道,
“当初秦叔找上门来,说他是鸿锐父亲,给鸿锐办理新户籍时,我们请过汪书记帮忙。
当时汪书记再三追问我们,秦叔是不是鸿锐的亲生父亲,我那时还纳闷他的反应好奇怪呢,原来是因为他听高昌德说过公公是鸿锐父亲的事啊。
汪书记真的好谨慎啊,揣着这个盒子,居然一直都没想过要主动找公公。”
“他是怕招无端的祸。”陆战骁让他们找个铁丝过来,他将铁丝插进锁眼里,鼓捣两下,很容易便将锁给打开了。
“爸,你可真是宝刀未老!”阮秋月在一旁冲他竖大拇指。
“……”崔家国忍不住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