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陆叔,你们吃早饭没?”阮秋月招呼他们坐下。
有保姆在,阮秋月就不会喊陆战骁爸,而是喊他叔,不过称呼老爷子倒是喊一声爷爷也没事,对老人一般亲密关系都可以喊爷爷,喊爸爸就不一样了。
“吃了。”老爷子仔细瞧了瞧她,“你这眼睛都成兔子眼了,你昨晚上没睡着啊?开学太兴奋了?”
“啊。有点。”阮秋月抿抿嘴笑了,哪好意思说自己是想鸿锐想的失眠啊。
老爷子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她那小心思看的透透的,笑着道,“阿骁,还不赶紧将通行证给秋月,让她今天也去瞧瞧鸿锐的兔子眼。”
陆战骁轻笑一声,从口袋中拿出通行证给她,“鸿锐在二连三排三班。”
阮秋月点点头记下了,脸有些微红地接过来通行证,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爸。
阮秋月见通行证上面还有她的姓名和照片,心想真是严格啊,“那我能随时进去吗?”
“可以。”陆战骁点头。
儿媳妇为儿子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就这么一个简单还能让儿子开心的要求,他自然是要给她办好。
阮秋月顿时笑眯了眼睛,又说了一句谢谢,迫不及待地想中午的时候就去找他。
一大堆的话想要和他说。
其实,他们俩也就分开了一天不到!
可是,在心里真的觉得分开很久很久了,真的很想他。
阮秋月面对两位长辈的揶揄目光有些招架不住,将通行证放书包里,借口上学要迟到,赶紧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