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知道啦！”许婧这些日子得了杨小宝各种熏陶教育，这方面“性商”突猛进，立刻就猜出了答案，迫不及待地说出了答案。

“因为美人鱼上半身是人，下半截是鱼，掰不开腿，所以渔夫甲就说没法儿用，渔夫乙一想也对，就不生气了。但是呢，那个聪明人就提醒他们说美人鱼还有手可以用。然后两个渔夫这就后悔得吐血了。”

说到这儿，她没好气地白了杨小宝一眼，撅起小嘴说道：“哼，那个聪明人一定姓杨对不对？”

“你这‘性商’还不到位，这个聪明人说！”杨小宝嘿嘿一笑：“我再给你讲个段子，你就懂了。”

“不听，不听，谁爱听你整天讲污段子了？”说是不听，许婧却坐在杨小宝病床边上，两手撑着下巴，瞪大了眼睛。

杨小宝笑着讲起了段子：“古时候有个男人，有个很不好的讨人厌的习惯，就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老爱打断别人，抢着说话，一辈子都是这样。这个男人家里边儿有娇妻美妾，但是一辈子都没生过一男半女。他的朋友都很不纳闷，可是一想他那个很不好的讨厌习惯，立马就明白为什么他的妻妾都生不出儿女来了。好了，你猜下为什么？”

这个内涵段子实在太内涵了，杨小宝对许婧的性教育目前也还没有进行到这个阶段，许婧歪着小脑袋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还是沮丧地摇了摇头：“猜不出。”

“那个男人生不出一男半女的原因很简单啊。”杨小宝不怀好意地盯着许婧撅起的小巧嘴巴，很猥亵地说道：“因为他一辈子都喜欢插嘴啊！”

“呸！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许婧把杨小宝给出的答案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四五遍，终于领悟过来，不由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地抓起床上的一个抱枕砸向杨小宝。

杨小宝伸出右手凌空一抓接住了抱枕，顺势就用那个抱枕主动自觉地往自己脸上一盖，然后就安静躺倒不说话也不动弹了。

拿枕头盖脸是一个暗示，许婧这些天里每次用手给他解决问题的时候，出于害羞不好意思，总是在开始服务之前就拿枕头盖住杨小宝的脸，坚决不让他看到。

现在杨小宝自己主动拿枕头盖脸，他相信以许婧的聪明应该不会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同样也不会不明白自己讲出这两个段子的用意。

果然，等了几秒后，杨小宝在枕头下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下边的被窝正被揭开，然后是四角裤被褪下了一些。接着，他的小和尚感受到了一阵特别的凉意，似乎还带了一点儿医用酒精的清凉刺激感。护士都是常年拿酒精擦手的，手上多少都沾上些。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跟前几次没什么区别了。杨小宝不由得微感失望，看来这个小护士还是脸皮太薄，豁不出去啊。

然而在闭着眼睛经历了半分钟的失望等待后，杨小宝感觉到自己那个地方突然陷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包围中。幸福与刺激来得太突然，杨小宝的喉咙里差点忍不住出声音来。那两个内涵段子没有白讲，许婧果然准确领略了他给出的暗示，也没有忍下心让他失望。

正进行到最激情舒爽的时候，病房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喊着：“杨小宝杨大校是在这里吗？”

听声音居然是荣盈盈，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的？杨小宝不由吓了一跳，这一惊吓就没忍住放开了闸门。陡然遭到双重意外袭击，许婧就更惊吓，小脑袋立马就从杨小宝的被窝里缩出，满脸通红捂着嘴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进来吧。”杨小宝有气无力地说道。

房门推开，荣盈盈出现在了面前。相隔一个多月没见，杨小宝现，她的打扮气质一下子改变了很多。

原先的时候，荣大小姐在工作时段言行很强势很精英范儿，选配的衣服也是与写字楼女性精英通用的职业套装，只不过是订做的更精良些罢了。

工作时段之外，荣大小姐就恢复了那副海外留学的时候染上的西洋蛮夷少女的打扮，紧身热裤凉拖外加紫色口红，再加上一副造型夸张的大耳环，有时还来个露脐装，显得既性感又扎人眼睛，像是一朵带刺的鲜花，这种叛逆少女给人的印象就是扎手不好弄。

此刻面前的荣盈盈则是穿着一袭中式纯色连衣裙，款式很普通的那种，但是穿在她身上很有味道儿。头也只是简单的盘起，用一个翠玉夹很随意地别了起来，脸上也是脂粉不施，显得很平和，带着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温润的美感。整个人显得既自然又自信。

所谓相由心生，衣着打扮的改变通常也意味一个人心性的改变。杨小宝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同样也了解荣盈盈经历过怎样的变故，以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