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覃的话说完之后，南宫暖暖没有说话，赤阳也没有说话。

“快点儿，我的耐心不好。”北冥覃催促道。

“北冥覃，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有什么问题，你放了我再问。”

“放了你，你就跑了。我们还去哪儿问？”凤圣轩反问。

见北冥覃不说话，赤阳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和凤圣轩自相残杀？我们之前分析过，如果是赤家对不起你，你跟赤家或者南宫家有仇，你大可以在杀了我父亲之后，在赤家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的时候灭了赤家。

如果你只是跟我有仇，17年前我才只有9岁。你要杀死我太简单了。而那时候我二叔在你眼里已经死了，凤圣轩跟在你身边，也才只有11岁，你要杀他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你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多的力气让我们自相残杀？”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所以我要让你们自相残杀。这样，你们的家人才会感觉到真正的痛苦。很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之后，你们的家人会是怎样痛苦的表情。”

北冥覃说话的时候，目光悠远，眼中的恨意怎么都无法消散。

虽然他说的话让人无法相信，但他这眼神却又不得不让人相信。

“那之前我们的家人就在我们的面前，你当着他们的面杀了我们其中任何一方，他们都会非常难过，你为什么不杀我，非要让凤圣轩用刀来杀我？”

“你的问题，让我改变了主意。”北冥覃没有回答，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