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不悦地沉声说道:“既然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你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你又不是医协院的工作人员。”
“虽然我们没有过多的关注他,可是齐放在医协院还是比较有名的。因为他曾是北部战役署的优秀军官,后来因伤退役,却因为他曾是署医大的,而且做过药物类研究,所以当初北方战役署请医协院接收齐放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让他做人事管理一类的工作,而是让他做了他喜欢的药物研究。所以我知道他,认识他。他也认识我,我还跟他说了很多次话。这件事总统您派人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了。”
“那齐放指责你们研究转基因药物,并将药物用在患者身上,把患者当成你们的小白鼠这件事,你们怎么说?”
“总统阁下,这件事的确是医协院的失误。您也知道,医协院想要出好的药物,必须要有人做实验。那些被送进医协院的病人,很多就是吃了医协院研制出来的新型药物后康复、或者是摆脱生命危险的。
所以对于药物实验人员给患者吃药的这件事,我们虽然都知道,但处于对这些人的信任,并没有对每一个药剂师的每一次药物实验进行严格监测。这才导致了保罗背着医协院进行基因实验的情况生。
总统阁下,我们只现了保罗背着我们研究转基因,却并不知道齐放竟然被他害成了这样。更不知道他竟然是以医协院的名义在对齐放下手。我甚至连齐放被开除了都不知道……总统阁下,如果您觉得这件事是医协院所谓,我绝对赞成您对医协院进行调查。”
“行了!”总统有些不耐地说道:“每次不管遇到什么事,你第一件事就是震惊,再之后就是无辜,立刻把石家跟这些事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再之后就是断腕,把对方的行为说成是私自行动。
13号,如果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就绝对不是巧合了!你想跟我说,这次也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