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希望能答应我,我不想再拖下去了”。石梅贞说道。
“什么事?”
“孩子上学的事,我和秦墨说好了,她也找到了合适的学校,我想过几天带着孩子出去,所以,我们离婚吧”。石梅贞说道。
“都要弃我而去了吗?”丁长生点了支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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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秦墨知道,贺乐蕊找过我,和我说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我觉得他们说的对,我该听她们的,为了你,也是为了大家,梁可意是最好的选择”。石梅贞说道。
“是吗,现在看来我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了”。丁长生自言自语道。
“不是,你不想谁还能把你怎么样,只是形势比人强,你是从政的,该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抬头吧,这还用我教你吗?”石梅贞的手在丁长生的胸膛上摩挲着,然后一路向下,直到躯体的中点,那里才是女人的渴望之地,那里有一座让女人难以忘怀的擎天之柱,此时早已雄风再起。
离婚远没有结婚隆重的多,结婚是一次郑重的承诺,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相互向众人宣布自己的誓言,但是离婚是誓言的破灭,是收回自己当时的承诺,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这是人的本性,没有完成的事情总是羞于再对人说起,就像是,每一座建筑开始时总要有个奠基仪式,但是烂尾之后,没人会为了烂尾工程举行什么仪式了吧。
“想孩子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们视频”。石梅贞说道。
“要是想你了呢?”丁长生问道。
民政局门口的牌子在二人身后显得很刺目,但是这就是现实,欢欢喜喜的走进来,或许就会落寞的走出去。
石梅贞没理会丁长生的这句调侃,回头看向他,说道:“我做不到秦墨那样的人,刚刚我就想哭了,这会却哭不出来,眼泪都没有,我把这事和秦墨说过,她说,其实最不容易的是你,我没想过你哪里不容易了,你过的挺好的,离开了我,还有别人,我离开了你,会有谁呢?”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阿贞,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告诉秦墨,你们都是自由的,我不会怪你们,这是我的真心话”。
石梅贞闻言,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丁长生,在他耳边说道:“你是同意我找其他的男人吗?你真的喜欢戴绿帽子吗?”
“你知道,我虽然博爱,但是我不自私,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能强求别人做到,是我对不起你们”。丁长生说道。
石梅贞退后一步,然后上前一拳打在了丁长生的心窝处,抱起石豆豆,头也不回的走了,石豆豆趴在石梅贞的肩膀上,挥舞稚嫩的小手,和丁长生再见,丁长生的眼眶子一下子就红了,强忍着眼泪没下来。
政治家都有一颗石头般的心,丁长生做不到,所以他说,自己最多就是个在政治这条道上拉车的,做不成那些坐车的人,看着石梅贞坐的车消失在街道尽头,丁长生摸出了手机,就在刚刚,手机一直都在震动,但是他没接电话,因为这一刻,除了工作,石梅贞和石豆豆才是他的全部,虽然这短暂的属于他的全部也消失了,一切都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