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薄凉的头痛不是多余的。
当他将关于慕晚倾的一切告诉苏小栗后,这个女人从梨花带雨变成鬼哭神嚎。
“呜呜呜……怎么可能!”苏小栗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一勾便将薄凉反压在了身下,“你肯定是骗我的!骗我的对不对!”
她的心里慌乱极了……
她只知道慕晚倾休学,却从没想过背后的原因竟是得了这么严重的心脏病!
“不是说好不哭了吗?”薄凉头疼地揉摁着眉心,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苏小栗攥起小粉拳,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薄凉的胸口,“我忍不住嘛!倾倾病得那么严重,我……我害怕……呜……”
她该不会还要失去倾倾吧?
家人都不要她了,清白也不保了,算起来她就只剩下一副歌喉和她的倾倾了。
薄凉:“……”
他觉得他快被这个女人折磨疯了。
别人家的妻子,都是撒着娇用小拳拳捶老公胸口,但这个女人是真的使劲捶!
薄凉伸手握住苏小栗的手腕,“你到底能不能不哭了?”
苏小栗没理他,继续鬼哭神嚎。
手被握住了,也不妨碍她泄情绪。
薄凉的眼角狠狠地跳了两下,他伸手胡乱地抹着苏小栗脸颊上的眼泪,虽然怒火中烧,但心尖却止不住地柔软了下来……
“别哭了,听话点。”他的口吻霸道。
苏小栗依旧没理他,一边鬼哭神嚎着,一边从沙上滑了下来,就往玄关处跑。
“该死的女人,你去哪里?”薄凉蓦然翻身坐起,随手捞过一件男人外套,然后便箭步流星地追了过去。
苏小栗换好鞋后便哒哒地跑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