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向高的反应同样很快,我冲进房间里的时候,他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了搬砖。
那狗司机刚跑出去没有几步远,一转头遥遥甩了过来,不偏不倚盖到了他头上。
这司机惨叫了一声,捂着头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哪里跑?哪里还有地方让你跑了?嗯?”闫向高凶神恶煞,又在他屁股后踹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随后就一下子骑了上去。
吭哧吭哧,闫向高拳头如雨,砸了左脸砸右边,给那泰国司机来了一套干脆利落的组合拳,打得嗷嗷直叫唤。
将这狗司机打得鼻青脸肿之后,闫向高又狠狠的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吴天,这狗东西是做什么?你认出他来了?”闫向高将那狗司机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左看右看,向我疑惑的道。
我一阵无语,我还有闫向高跟我一样认出了泰国司机,没成想这二货是跟风打人。
“反正你没有打错人。上次我们跟踪哈尔玛上的那辆出租车,他就是司机。”我冲鼻青脸肿的泰国司机努了努嘴。
闫向高眼睛里闪过一抹喜色,一把将低着头的鸭舌帽司机头揪住,向上用力一提,随后仔细辨认了几下,脸色美滋滋。
他大概提着的力量很猛,泰国司机又惨叫了一声,脸庞跟着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一直靠近了我手机的位置。
在手机微弱的光芒照耀下,他那张可恶的脸庞更急清晰。
我手机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照片,哈尔玛的照片。
他凑着脸,看清楚照片之后,脸色顿时变了。
“知道这个女人吧?也知道我找的目的吧?”我淡淡道。
我估计这他肯定猜测到了我的话,闭着嘴一言不,我又狠狠扇了他几记,这货咬着牙继续一言不。
那样子完全是一副英勇就义的坚定模样。
我怒极反笑,不说是吧?我有的是手段让他开口!
闫向高在一旁不甘心,对着泰国司机又是一顿胖揍,可这狗司机除了嗷嗷的叫唤,就是什么东西都不说,显然是准备死硬到底。
我很毛躁,我身上是有翻译软件的,可是他不说话,什么软件都不成啊。
想了想,我决定给杜敏打电话,喊他派人来帮忙,审讯这些东西还是专业的人拿手。
而且杜敏肯定是接到过国内的电话通知,需要全力配合我,某种程度来说我跟他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电话打通了之后,深更半夜的杜敏显然精神头不大好,一开始还迷迷糊糊,当我报出了自己名字之后,他一个激灵醒了。
我赶紧将我已经逃出来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杜敏半晌没有开口,显然对我的无法无天很无语。
不过他只是随口抱怨了我几句并没有多说,随后听说我找到了哈尔玛失踪的线索之后,一口答应我马上过来。
在等待杜敏过来的时候,我随便找了一条臭袜子塞到了泰国司机的嘴里,又用破布撕成的布条将他死死捆绑住。
“这什么破地方?比猪窝还混乱。”闫向高在屋子里转悠,仔细检查着犄角旮旯里面的许多东西。
面前的房间跟鸽子笼似的,最多就七八平方米,唯一的大床还是结合了吃饭功能,上面还摆放着小型冰箱,外带旁边放着鞋柜跟衣柜,一扫无余。
只是这狭小的空间里,那摆放在中间位置的供桌显得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