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浅沫惊了一跳,连忙圈住他的脖子,一边嗔道:
“干嘛!”
盛泽度唇角斜斜的朝着一边勾起,带了几分坏笑。
“不去……是不可能的。”
慕浅沫望着他菲薄的唇上那抹因为坏笑而呈现出来的那一抹妖冶的红,心头怦怦的跳着,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要知道,盛泽度很少露出这种带了些风情的笑意,每一次露出来,慕浅沫都觉得自己被秒杀了。
那样的美,触目惊心的,让她的呼吸都有些微微颤抖。
阳光下的草坪,慕浅沫就这样挂在盛泽度的臂弯,感受着他脚步的颠簸。
只是,很快,慕浅沫望见了草坪上靠车而站的那抹身影:
楠征。
脸颊,瞬间羞红一片。
挣扎着,要从盛泽度的怀中下来,盛泽度却固执的不肯放手,直接把慕浅沫塞上了车。
于是,这一天,对于慕浅沫来说,不可谓不是折磨的。
不仅要享受着公司里那些大男人暧昧的注目礼,还要在盛泽度会议完后,与他在办公室的里间这样那样。
自己已经累到精疲力尽,盛泽度却仿佛觉得,找到了正确的工作方式,扬言,让她每天来公司陪他。
慕浅沫暗暗咬了咬牙。
下一次,沾好调料,洗干净送到他唇边这件事,打死她也不干了。
男人精力太旺盛,有时,真的真的,让她特别无奈。
然而,慕浅沫显然忘了一件事,盛泽度其人,向来记性好,且说到做到。
因此,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慕浅沫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中。
W总部审讯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银炎望着审讯台后的花铃。
经过昨天晚上一晚上的审讯,她的脸色苍白,精神明显有些不济。
花铃的眼睛,自从银炎进来,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
一双漂亮的瞳仁里,有难堪,有不舍,有依恋……十分复杂。
听见银炎的声音,年、花铃的眼里,突然全部转化为希冀。
“你是来放我离开的吗?你其实也是在乎我的对吗?”
银炎暗暗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花铃望见了他眼里的疏离,眼里的光黯了下去。
沉默良久,这才凉薄一笑。
“呵呵,你的眼里就只有冷瞳,冷瞳,冷瞳,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她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是只围着她转,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哈哈……”
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眼里染上疯狂的恨意。
“所以,我要毁了她,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银炎的神情一直很冷。
望着花铃这个模样良久,银炎眯了眯眸子,终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疯了。”
话落,连看也没有看一眼,银炎决绝的转身离去。
一周后。
下午3点,慕浅沫拖着被盛泽度折腾得异常疲惫的身子,从擎沧国际的总部主楼下来,打算趁盛泽度开会的间隙,去附近逛逛。
一直呆在这里,快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