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人到了郑景宁的院子,蓝夭也早就没有继续哭了,刚开始只不过是蓝夭情绪有点激动,现在缓过来了,自然是不会再继续哭了。
“夭夭,到底怎么了,怎么我们才回来,你就过来了?你还哭成那个样子,是不是我们离开以后生了什么事情?”几个人还没有坐下,萧鸢就忙问道。
景宁也看着蓝夭,想问什么,却是没有开口,蓝夭听见萧鸢的问话,又忍不住红了眼框:“阿鸢,景宁,我,我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
景宁和萧鸢听见以后,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你要去哪里?”
“我爷爷让我回老家待一段时间,说等我和陈止的事情过去以后再让去回来,我现在是来给你们告别的,景宁,阿鸢,我们可能要好久都不能见面了。”蓝夭有些无力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景宁和萧鸢两人觉得有点不能相信,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夭夭,你不去和陈止说一下吗?”萧鸢这时候的脑子又不灵光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她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景宁也瞪了萧鸢一眼。
“夭夭,没事,只是一段时间不能见面而已,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来了,你安心在老家待一段时间,这里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过去了。”郑景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不过她也只能这样子安慰蓝夭。
蓝夭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绣的香囊拿了出来:“阿鸢,你可以把这个让你哥交给陈止吗?我现在没有机会见陈止,也不能自己送给他,我本来是想自己亲手送给他的。”
萧鸢本来正准备接过香囊,说没问题的,谁知道郑景宁却开了口:“不行,夭夭,你爷爷送你走就是怕别人再说什么,如果这个香囊被有心之人现了,加以利用,你爷爷的一片苦心就白废了。”
萧鸢想了想觉得景宁说的也是,就跟着劝蓝夭:“是啊,夭夭,这种东西,还是你亲自送的比较好,你放心吧,以后肯定有机会的。”
蓝夭也知道景宁她们是为了自己着想,也不再说什么,便把香囊放回自己身上,在这个香囊送出去之前,就一直放自己身上好了,蓝夭想着。
这天,蓝夭回去的特别晚,晚到辅国公差点以为蓝夭要一个人逃跑了,还准备让人去找,就在这时候,蓝夭终于回来了,一个人牵着马慢慢的走着,并没有像离开的时候是骑着。
辅国公看见这样子的蓝夭也忍不住心疼,可是,他不能放那么一家人于不顾。
第二日一早,蓝夭早早被叫了起来,景宁和萧鸢也来送她,虽然,昨天蓝夭就说了,不让她们来,可她们还是来了。
景宁,萧鸢和辅国公等人看着蓝夭坐的马车渐渐远去,都忍不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