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拉姆的烤全牛,比之中东的烤骆驼更好吃,那纯属是“后卫自己的YY”。但若是比起土豪劲了,一头六个月大的燕山白牛,还是“土生土长”于军马山谷的小牛犊,其价值决计不会比一头塞满了海鲜和菜蔬的骆驼会低。
更何况,人家拉姆烤全牛的肚子里,也同样不虚。别的不说,燕山中特产的山蘑菇塞进了大把,还有堰塞湖中的大金鳟和华夏胭脂鱼。
这等吃法,让头一次领略天马牧场特色食材的张副市长,大开眼界不说,亦大快朵颐。而有老兰斯、老安德烈等几个绝佳酒友,更是大碗痛饮。
从水晶长城、到燕山白啤,再到……五十二度的国酒陈酿。
塞外人嗜酒者多,貌似越是纬度低地方的人们,就越是喜欢高度酒。张副市长身为副厅高官,酒量当然是其必备的技能之一。估计技能点都已经点到最高了那种,任是天马牧场几大老将轮番冲杀,始终屹立不倒。
最终,包括老丁在内的几个老头都被送回了住处,张副市长才举着杯,又凑到丁翔这一伙中间,连干三杯,以示歉意。
“卧槽!翔子,你这老乡到底多大的量?要不是D校有归宿的时间规定,丫是不是能把咱们全给放翻了?”
“切,没见识!”
范老三撇了撇嘴,对老高的大惊小怪很是不屑:“我跟你说,在塞外混体制的,要是没个一斤以上的酒量,都别说自己会喝酒。像他这种混到厅级的,更是二斤打底。能喝者,三、四斤白酒喝下去,身子不带晃的。”
“有辣么厉害?塞外人的官员们,都是酒缸吗?”
“呵!”
丁翔嘿然:“别听三哥胡扯。哪有那么玄乎?因为地域的关系,塞外人能喝酒倒是真的。头些年因为以GDP定政绩,以招商引资论功过,体制内的官员们泡在酒桌上的机会是多了些,但现在已经扭转过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国家提出反腐倡廉,更有八项规定等硬性要求,官员们哪还敢如以前那般肆无忌惮?”
“翔子说的对!别把塞外人都想像成大酒包,滴酒不沾,号称酒精垃圾的同样不少……”
“譬如你!”
又一次的异口同声。自打去了趟棒国,丁翔现兄弟们之间,因为各自都已经组建家庭而渐有生疏的感情,又亲近了许多,和大学时期相比,更显理智,也更加的……默契。
至少,在损人时是这样的。
话又说回来,马致远的酒量的确不怎么样,有愧他“塞外人”的身份。
“呵!三哥,有兴趣吗?”
“什么?”
“足球呀!”
“当然有。比起篮球来,足球才是我的最来,也只有足球,才是真正属于男人的运动。我老早就有兴趣了,可惜中信转让国安时,我没插上手。”
“呃……”
只是随口问上一句,没想到他真有这么大的胃口。丁翔咧了咧嘴:“要不,我把卡曼丹也拉过来,咱们三个一人收个球队玩玩?”
“真的?我指定没问题。国安我买不起,但帝都可不只有国家一支中超队,实在不行,收个中甲的队也成……槽,丫要是早点说这事,我投点钱给北理工多好?也省得他们降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