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类似于林内阁这样的麻烦,丁翔还遇到了不少。特别是老爷子拉着他,把他介绍给张家的亲朋故交之后,登时便有许多不善的目光直射而来。
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找的媳妇,是幼时便名满帝都的天才少女呢?而且,还是特别乖巧、特别俊俏、特别招人喜欢的那种。
待宾客散尽,又做足礼数,将丁家人在客房安置好,二小姐这才舒展了一下美妙的娇躯,偎在了因为敬酒过多,而陷入酣睡的男人身边。
“老公,你真是个傻子,理他们干吗?他们说什么,又抢不走我……哼,那些老不修也真是讨厌,干吗都针对丁翔?爷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说说他们,害得我老公都……”
“害得你老公怎么了?”
“呀!你没醉……呜呜……不要……别,爸妈都在……呜呜……你个野兽……”
好吧,丁翔醉弹琵琶、二小姐雨打芭蕉的哼哼唧唧与野兽嘶吼二重唱,加之许多少儿不宜的场面,让四合院的西厢闺房中,立刻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饶是在隔壁,因为全套绝美的翡翠饰而大出风头、犹在兴奋不已的丈母娘贺兰,也听得面红耳赤。迎来送往,酒亦没少喝的张尚书初时还装着品茗养神,可越听,女儿那婉转莺啼的声音就越大,猛的起身:“管管你闺女,我去看看老爷子!”
“哼!是我闺女,不是你闺女呀?再说了,少年不识愁滋味,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对?反正都已经订亲了,我还等着抱外孙呢!”
“不知羞耻,都是你这当妈娇惯的,满脑子的西方享乐主义思想,老祖宗传下来的仁义廉耻,都学哪去了?”
“切,张前进,你少来这一套。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你们部里……”
春潮带雨、乐极难禁的张绣,当然无暇听及在父亲的眼里,她已经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死丫头”了,倒是丁翔,哪怕是在疯狂的宣泄着他的兽……那个啥,但以他超常的六识,也完全能够听到一墙之隔的小争吵。。
可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用更加猛烈的进攻,带给了张绣一阵阵如潮水般涌上的满足和快乐,即便是一贯矜持的二小姐,也不禁浅唱高吟、放飞自我了。
这种事儿,根本就不是能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不是?
丁翔是故意的。抛开恶作剧的邪恶小心理,更多的则是因为……泄日间的不爽。当然,此日非彼日,正在进行中的,自是舒爽至极。柔若无骨、身材曼妙的二小姐,根本就不需要主动迎合,就足以让丁翔每次都变身大怪兽了。
他不爽的是……白天的那些人,个个都把他当成了夺……儿媳妇的愁人似的,“也不看你们那模样,生出来的儿子,能配得上绣绣吗?”
更让丁翔有些恼火的,则是张家人的态度。向来洞烛机微的老爷子一副“组织上考验你”的样子,便也罢了,可你张尚书也置身事外,是几个意思?
要不是丁翔以灵术化酒气、有灵力支持的神识,千杯不醉,换个人,指不定今天得让那帮家伙给灌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