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薰怎么了?你这么着急的过来找我?”
许是人的劣根性吧,自从现锦年对她的话,总是很认真的思考。
所以,苏槿安,就特别喜欢在口头上占他的便宜。
老是抛出一些并不怎么重要的问题,来让锦年为难。
可这家伙,总是乖乖的照做。
“他从今天早上,就死活不肯出房门一步。我们以为他受伤了,魅也行冲进去去看他。可渚薰说什么都不愿意,还说,若是我们俩个敢进去,就一头撞死。”
面具下的脸皱着眉头,锦年能说这么一大段话,苏槿安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受伤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想了想,渚薰按说不应该会受伤的吧?
难道,是魅的一时疏忽?
“因为,魅在渚薰的被褥上现了血迹。他脸色又十分的苍白,可我们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苏槿安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滑稽了起来。
糟了个糕的,她怎么把那件事给忘了。
“不碍的,我是说,渚薰最清楚自己的事情了,所以她说没事,就应该是没事的吧。你不要担心了,我马上跟你去看看。”
苏槿安简单的收拾一下,在这个朝代里,还没有什么卫生棉之类的。
女孩子用的那种东西,都是用布,缝的一些草木灰。
好在,医疗包里,放了许多应急性的卫生棉棒。
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渚薰应该是姨妈君来访了。
无语的苏槿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里大囧。
怎么会来的的这么快?渚薰的女性特征,才刚刚的显现出来那么一丢丢而已。
“好吧,我们走吧。”
自从有了上次,差点被树枝毁容的经历,苏槿安就想了一个应对的办法。
一条超大的黑色斗篷,不仅仅能完全遮挡住她的小脸蛋,还能抵御山中的冷意。
锦年无语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用斗篷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布袋。
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还有让那晚的事情,再次生么?
伸出大手,用力的扯了扯斗篷,一张雪白的小脸蛋,带着几分疑惑,看向了他。
“干嘛?我告诉你,我这张脸可值钱了。要是被毁容了,你可赔不起。”
小手,打掉了拽着自己斗篷的手,苏槿安只是谨慎的露出了一双眼睛。
锦年无奈,只好连人带斗篷,一起打横扛了起来。
“等等等……等……搁到我的胃了,很不舒服耶!”
在锦年的肩上,苏槿安如同一条巨大的毛毛虫般,扭来扭去的。
突然,锦年有些怀念,那些能把她一把就打昏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