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饭局如唱戏,何鸿远身边的美女,轮流着表现。曲终人散之时,周荧带着温馨和赵小萍上车走了,肖雪雁开着她借给何鸿远的路虎揽胜回县城,只有张春月板着脸,一声不吭地跟随在何鸿远身后。
“月姐,你说现在这点,咱们去拜访寨头村魁山书记,合适吗。”
“月姐,我跟你说话呢?”
他转头见张春月神情不对头,连忙凑到她身前,拉着她的手不放。
“放手。”张春月娇嗔道,“在大马路上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何鸿远涎着脸道:“在大马路上不能动手动脚,咱回去动手动脚。”
张春月甩开的手,大步往前走,边走边道:“回去看我怎么修理你。她们都知道下广南英雄救美,去京都被人绑架,就我被蒙在鼓里。你——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女人的眼泪,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可越是莫名其妙的眼泪,越来势汹汹。
何鸿远追上她,在她耳边道:“月姐,咱们回去,让你好好修理我。怎么能惹好月姐生气呢?真是的,不修理不长进啊!”
此刻张春月的眼泪,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欺瞒她这几天生的事,也有看他身旁的美女越来越多,有着莫名的恐慌。连温馨这样的美女记者,似乎都往他身边粘,她一名离过婚的女人,跟温馨和肖雪雁相比,毫无优势可言。
虽不争什么,但这种恐慌是自然反应。
她尚未感觉到周荧和何鸿远的不正常关系。毕竟何鸿远对周荧有救命之恩,她当时是现场见证者,周荧对何鸿远的好,在她看来只是周荧知恩图报罢了。
一位有高冷女神之称的当红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会和一名年轻的副乡长卿卿我我,张春月是万万臆想不到。
这会儿她心烦意乱地哭,把不良情绪在黑暗中倾泻完毕后,回到乡政府宿舍,便可劲儿地修理何鸿远。
次日,何鸿远揉着酸涩的腰肌,坐在办公室里练了好一会儿吐纳术,才算恢复正常。
昨夜几近无眠。这修理人的和被人修理,从语言到肢体语言,都在无尽索取,几乎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俩人谁也不甘心败退。
他仍在回味着张春月的丰腴和娇娆风情,寨头村支书黄魁山敲门进来,道:“何乡长,你找我,一定是有何好事吧?”
“黄书记,寨头村的好事接二连三,你们就不怕承受不起重压啊?”何鸿远起身一边给黄魁山冲茶,一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