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包间的里间别有一方天地。进门便见一张休息软榻,边上有座位和茶几,里头轻纱间隔处,可见影影绰绰的一个圆形大浴缸,至少可容纳四人圆坐泡澡。浴缸边上镶嵌着金边瓷砖,在灯光照射下,从轻纱帐里透出金碧辉煌的气息。
徐庆祥一副色急样,进门便将少女珮珮扑倒在软榻上,去剥她身上的衣物,那眼神中露出的神光,跟夜晚贪婪凶狠的饿狼没啥两样。
珮珮尖叫一声,双手拼命推着徐庆祥的身子,脚上也是乱蹬乱踢,着实在他身上踢了两下。
“特么的,还是个小辣椒呀,够味儿,老子今晚非将你吃到嘴不可。”
徐庆祥身上吃痛,身子一滞,少女趁机退缩到软榻靠墙壁的角落里,里头隔着轻纱,就是大浴缸。
他再度怪笑着扑身上去,少女尖叫着双手挥舞,对着他脸上毫无章法地乱砸乱抓。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挥掌狠狠抽了少女一个大嘴巴,然后捂着自个儿火辣辣的脸庞,感到脸上被抓破了好几道伤口。
少女滚下软榻,连滚带爬地进了轻纱后的大浴缸。她方才被徐庆祥抽得不轻,娇嫩的俏脸已有半边红肿,脸上泪水淋淋。
“嘿嘿,要洗鸳鸯浴,那更有味儿。小宝贝、小辣椒、小美女,我来喽——”
徐庆祥口中污言秽语不绝,让少女更显惶急。她张惶四顾,见浴缸边上的墙壁上有道通风窗户,足可容纳一人爬进爬出。
她如现了救命通道一般,飞快地爬到浴缸壁上,伸手推开半人高的窗户。冷冽的寒风从窗口呼呼而入,刺人心骨,窗外的黑夜如怪兽噬人的巨口,仿佛在等待着她攀爬到它的嘴边。她却顾不得这么多,身后的豺狼,比黑夜和寒风更可怕。
徐庆祥掀开轻纱进来,见她跨坐窗户上,大半个身子在窗外,仅一条大长腿在窗内,一只手把在窗户边上。
他注视着她颀长而莹白的美腿,心里的兴致,并未被窗外灌入的刺骨的寒风吹得消散,只是向少女恫吓道:“你这是干啥?快乖乖地进来。这儿是六楼,摔下去‘呯’的一声,你的身骨子就成了一滩烂泥。”
“我要我的爹娘,你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否则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少女颤抖着身子,抽泣着道。
“你特么的,还敢威胁我。想见爹娘?等你爹娘过来,你都风成木乃伊了。你特么的,给我下来。真是扫兴,特么的怎么遇上这么倔的丫头?”徐庆祥骂骂咧咧地道。
“你不要过来,理我远一点。”少女叫道,“你再过来,我就真的跳下去。”
“这么好的身子,摔成烂泥很可惜的。不就是玩玩吗,何必寻死觅活呢?”
徐庆祥笑嘻嘻地走到窗边,似乎认定少女不敢真的有胆色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还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光滑的大长腿,嘴里出啧啧赞叹声,然后伸手一把抓住她把在窗户上的玉手。
少女出一声尖叫,俯张嘴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上一口。他双手使劲一推,叫道:“特么的,敢咬我,看我待会儿不搞死你……”
“爹——啊——”
窗口回响着少女凄厉的叫声,似对黑夜悲情的拷问。徐庆祥抬头间,窗口已是芳踪皆无,仅寒风仍捎来黑暗中一缕凄惨的回响。
在鸿雁楼里,周县长请大伙儿吃夜霄,少不得又开始喝上几杯。肖国力亲自过来陪酒,说起女儿肖雪雁明日便要回校,话里话外满是不舍。谈起肖雪雁在京都展的思路,他更是心有感慨,道:“我一心想要女儿守业,可是拢不住她的心呀。世界这么大,她想去闯闯,我能怎么办?”
周荧今晚和肖雪雁一番交流,倒是很看好肖雪雁展潜力,向肖国力道:“肖董,雁儿是我的妹妹,她想去京都展,我当然少不得要出力。你大可放心,在京都那边,雁儿吃不了亏。在人际关系方面,我和温大记者都会为她搭平台。雁儿的投资切入点找得准,公司能很快展起来。”
在华夏国做生意,人际关系非常重要。有人说,人际关系就是生产力,也确是如此。做生意抢的是商机,要获得第一手政策信息,要获取优质客户资源,都要依赖人际关系。甚至在尚未形成完全竞争市场的情况,人际关系是你面对竞争对手倾轧、打垮竞争对手的重要力量。
听说有周县长出面为肖雪雁搭人际关系平台,肖国力心里笃定了许多。周县长年少有为,少不得有不俗背景,在京都有些背景,那也是可能的。有周县长助力,他对肖雪雁在京都开办公司,又多了一份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