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离阳光洗浴城远远的一个小区边上。何鸿远拉着张春月,围绕着阳光洗浴城的的周边,一圈又一圈地压马路。
虽是寒冬时节,下午薄薄的阳光照在身上,仍然让人感觉懒洋洋的昏昏欲睡。张春月一头秀扎了马毛,身穿白色羽绒服,足穿白色运动鞋,黑色弹力棉绒裤包裹下的翘臀饱满如蜜桃,两条大长腿紧绷绷的弹性十足。她陪同媒体采访团记者从马山岙村回来,这一身简单装束,翻山越岭最是方便,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她骄人的胸脯、柔如细柳的腰肢和绝美的容貌。她在夕阳之下美艳不可方物,路人回头率极高。
她挽着何鸿远的手臂,依在他身旁,轻声道:“小远,你查探一下这里的外围情况,为姚大展他们提供一下信息便好,可不能只身犯险。”
何鸿远注视着洗浴城高高围墙顶端如刀耸立的玻璃片,笑道:“这儿的围墙比月姐家的高了不止一倍,我想爬墙头可没那么容易。”
张春月想到那晚他爬墙头、爬窗户进她的房间,差点被她妈捉奸在床,这家伙钻到床底下,还对她使坏,可真是坏透了。
想到这些,她修长的双腿有绷不住的感觉,仿佛被水洇湿了的干面条一般,拧在了一起,身子不听使唤地一阵阵软,俏脸如染红霞,美眸春波荡漾,更显娇嫩得滴水。
阳光洗浴城大门朝着南边的大路,东边是马路,西边和小区隔了一条消防通道,只有北边毗邻一条小河,河边一条小径,从围墙墙根向不远处的桥下伸展。
何鸿远靠在河边的一棵柳树树干上,将张春月的娇躯搂在怀里,嗅着她秀间散的如茉莉花的芳香,陶醉般地低头亲吻着她的秀眉、琼鼻。那温柔滋味,让张春月不竟出一声呢喃,如沙漠里饥渴的行者一般,自动开翕着樱唇,寻觅到他的双唇,将它们深深吮住。
她主动施展温柔手段,让何鸿远惊喜不已。这位御姐自被他开出来后,身心向他尽情开放,表现得越来越火辣而妖娆,个中滋味,让他每每有不同体验。
他任由口舌失陷,双手伸入她羽绒服下摆,抚摸着她柔嫩而弹性十足的纤腰,心里尽是满足的呻吟。而后他一只手逐渐下探,从绒裤和翘臀的缝隙间探入,摸上翘臀细嫩处,爱不释手。
细细爱抚一会儿,他施展摸骨术,沿着她尾椎骨按摩,最后在其龟尾穴上揉动。
在他掌指捏揉推拿间,温热的气机在张春月臀缝间涌动,扰动她的内心。她身子娇颤不已,红唇吸吮他唇舌的力度越来越激烈,眼神越来越迷离,那水波涟涟的模样,让何鸿远越来越心动。
恋人间的亲昵小手段,自然能为双方的情感门交流增添无穷情趣。何鸿远时尔施展一下摸骨术,正儿八经地为张春月为摸骨按摩一把,时而流连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按弹揩油皆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围墙内飘出一股油烟味,越来越是浓郁。何鸿远拍拍挂在他身上的张春月,道:“大功告成,走啦!”
张春月娇躯酥软,嘟囔道:“讨厌,怎么偏偏是厨房在这边。”
何鸿远暗道:“我找的就是这儿的厨房。”
他和张春月回到车上,又和她缠绵了一会儿,才拨通姚大展的电话,问道:“姚哥,公安局那边情况怎么样?”
姚大展声音低沉地道:“我已回所里值班,屠所去了局里,协助缪局一起,和刑侦大队杨金泉扯皮。屠所方才来电话,他以马晓琴失踪案的线索指向为由头,要求搜查阳光洗浴城,被姓陈的训斥了一通,说他毫无办案逻辑,滥用警力。”
何鸿远问:“难道就不能以少女坠亡案,对阳光洗浴城进行搜查?”
一问出这话,他就知道问得好傻。如今惟一的证人乔海都已经死去,阳光洗浴城那边,承认生过坠楼事件才怪。
遗憾的是他俩和乔海谈话的那份录音带,也证明不了什么。乔海抱着他的道义,死活不点阳光洗浴城的字号,也让他自己死不瞑目呀。
果然,姚大展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咱们挖掘出的这具女尸,和阳光洗浴城有关。如今姓陈的责令杨金泉成立专案组,侦办无名女尸案。特么的,狗屁侦办啊,让他们毁尸灭迹还差不多。”
陈如海在县公安局树大根深,有着一把手的天然优势,缪建勇就是再能耐,在明面上的争斗,还是稍逊一筹呀。
何鸿远道:“法医顾明提取的证据和我们辛苦录制下来的录音带,缪局应该能保存下来吧。”
姚大展道:“缪局若是没有这点能力,以后怎么和陈如海争。”
何鸿远想想也是,缪建勇可是周县长都看好的干部,其若没有两把刷子,周县长能挖空心思栽培他?
他向姚大展道:“姚哥,能否将我们和乔海的谈话录音,再录制一份,我有些用处。”
“这个简单,我跟屠所说一声,他能办好。”
姚大展应承下来,又问道,“兄弟,你是否想将录音送给周县长听听?”
何鸿远道:“等我再找些证据,将它们和录音带一起,交给值得信任的上级领导。”
姚大展来了精神,问道:“兄弟,你是否有什么计划?有行动可不能将我撇开。”
“少不了你的份。等我电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