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催促道:
“快走吧,盛泽度还在等着咱们请谭老先生过来呢!”
白宇恒抱着月清幽,再磨蹭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
“那好吧,咱们快去快回。”
“嗯。”
月清幽刚想抬步,白宇恒突然补充一句。
“今天晚上你刚好不值夜班,咱们晚上,再玩点有意思的。”
月清幽:“……”
耳根突然有些烧。
有意思的事……?
还不就是那些事?
为什么,他一天到晚,老想着那些事情?
之前,还在他的医生办公室里就对他……
“你的公司没有事情吗?”
月清幽忍不住开口。
“谁说没事情了,我只不过是迅速的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好多抽出一点时间与你相处罢了。”
“天天呆在一起,不累呀?”
月清幽不冷不热的道了一句。
在白宇恒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却是挂着丝淡淡的微笑,直接朝前走去。
“怎么可能会累?我是乐在其中!”
白宇恒望着月清幽逃也似的慌张的步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口是心非的家伙!
*
欧式复古的大床上,铺着一床洁白的绣花天鹅绒被。
慕浅沫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躺在枕席上。
一位头花白的,年近古稀的老人,此时,正坐在床头,为安睡中的慕浅沫行针、
盛着度望着慕浅沫头顶、手腕、、指尖、小腿、脚踝处,扎了十几根银针,浑身都快被扎成刺猬了,不由眉心微皱。
只是,一时却不敢上前打扰,以免打扰这位姓谭的老中医行针。
直到,老中医终于开始将一根一根的银针从慕浅沫的身上拔下来,收进自己的针盒里,盛泽度这才面色严肃的询问。
“谭医生,怎么样了?”
头花白的谭老先生一边收起慕浅沫身上各个穴位的银针,一边慢悠悠的道。
“我刚才行针,为她通了气血,暂时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仍然可能会有一点头晕,不过,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虚弱,能下床走动了。”
顿了一下,谭老先生又道:
“不过,我刚才摸她的脉象,这位小姑娘浑身的气血太虚,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要切记不要受到太大的刺!激!更不能做剧烈运动,有伤气血。”
谭老先生拿出一支随身的笔和一张药方单子,垫在桌上,提着刚笔挥洒。
须臾,谭老先生将药方递给月清幽。
待月清幽接过,却是转头对着盛泽度道:
“我开了几味中药。你太太这个病,先得将气血调理好,至于月院长所说的,她每年3月都会犯病这个事情,我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
“不过,人的身体都是靠气血运行的。”
“先吃药,气血调理好了,身体其他的病痛,也会相应的减少。”
“正所谓,牵一而动全身,就是这个道理。”
盛泽度望着月清幽手中的药方,试探的问:
“这个药,能不能制成小药丸,对于她生病的这些事情,我不想她知道,更不想她有过多的负担。”
月清幽垂了一下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