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关再次被盛泽度堵住,慕浅沫陡然回神。
只是,自己的双手都已经被盛泽度束缚住了,慕浅沫眨了眨自己已经水汽盎然的眸子,费尽了所有力气扭头。
声音拔高了几度,“哥!”
慕浅沫类似于暴喝的声音,震得盛泽度褐眸一眯。
趁此间隙,慕浅沫抬手,轻抚盛泽度的腰,声音再次温柔了下来,安抚道:
“哥,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盛泽度只是幽深着一双褐眸,眯着眼,没有什么表情。
慕浅沫小手抬起,指尖摩挲着盛泽度的下巴,笔尖,慢慢的移动至眼睫,迷蒙的水眸里带着一丝难以扭曲的固执:
“哥,我一直都在,等你腿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盛泽度的目光依然定定的望着慕浅沫,一直到慕浅沫的脸颊越来越红,褐眸里的幽深才渐渐散去。
转而,声音里带了一丝浓重,“你说的,不许反悔。”
慕浅沫一直紧绷着的呼吸,这才缓缓放松,眉间眼角全是笑意,“当然。”
慕浅沫的眼睫很长,尤其,她笑起来,眼睛里都带着光,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吸引。
只是……
盛泽度暗自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的握了一下,强力将身体内叫嚣的那丝情绪给压了下去。
大掌将慕浅沫重重地按在怀里,压抑的声音仿佛已经到了临界的边缘,“别动,让我抱抱你。”
慕浅沫果然便不再动弹,头一低,安静的躺在盛泽度的怀里。
只是,在盛泽度看不见的地方,慕浅沫粉唇微微的抿了一下,纤长的小手慢慢的抓紧了盛泽度的衣袖。
这样的忍耐,对于盛泽度来说非常的难熬,但是,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引力都是相互的。
她吸引着盛泽度,盛泽度在她的眼里,同样也是无时无刻的吸引。
尤其,他的唇,带着令她心安的温度。
他的手掌,带着她熟悉的纹路。
他的怀抱,就连在梦里,她都能够感受到安稳和妥帖。
更何况,她也有一个星期没有感受到属于他的专属温暖了。
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她怎么可能抗拒,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想着,慕浅沫再次在盛泽度的怀里蹭了蹭,双手紧紧的揽着盛泽度的腰。
恨不能近一点,再近一点,与他密不可分。
仿佛感受到了慕浅沫的情绪,盛泽度揽在慕浅沫腰上的手也随之加深了力道。
紧一分,再紧一分,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
盛泽度的褐眸,在慕浅沫看不见的地方,再次幽深得无以复加。
他不确定,明明她就在自己的咫尺之外,他还能强忍着自己20多天不碰她。
现在,仅仅才7天,便像已经度过了七年。
……
翌日清晨,慕浅沫枕在盛泽度的怀里,睡得正香,被孜孜不倦的电话铃声给炒得不能安眠。
慕浅沫艰难的睁了睁眼,望见是盛泽度的手机在响,推了推盛泽度,再次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道:“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