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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孤鸿从西方昆仑山,进入中原,而这些年,他除了自己的事情,便是修炼释迦应身功与火焰刀掌力,当然,需要水磨功夫的释迦报身功,也被他入了门,因为他无论如何繁忙,每天必然至少抽出两个时辰,来修炼这门功夫。
他每每修炼都会记得扎若喜多,深深凹进脑中的太阳穴,不过他将这门功夫修炼入门以后,他自己的脑袋还是原先的模样,有了若希达的传承,他自是明白,这三身功,相护助益,相护弥补不足,是以他倒是也没有这些隐患。
而且最重要的,需要机缘与悟性的释迦法身功,也和报身功一样,刚刚入了门。因此总结下来,他现在等于是报身,法身两功入门,应身功却已然较为精深。但这三门武功,其实为一门功夫,那就是三身功。因此若说他的释迦三身功练得如何,还只能说是入门不久罢了。
那易筋经上的梵文,在他去了佛国之后,努力学习他们的语言,已然知道其意,不过他明白,这易筋经不能强行修炼,如果强练便跟每日都喝毒药一般,反而隐患极大,是以他也不故意为之,有了灵感便练上一练,没有灵感他就根本置之不理。而这种心态一成,反而让其无巧不巧的入了门。
这一****来到了少室山的脚下,还没等进入大槐村,便被一人拦住了去路,这人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短衣劲装,倒是客气的很,朝着谢孤鸿抱拳行礼道:“这位大哥,可是要去我大槐村的白驼山习武么?”
这话倒把谢孤鸿问的一怔,道:“去你大槐村习武的人多么?”
这青年呵呵一笑,道:“怎么不多?我师尊人称河北神蜍,武功盖世,慕名而来的江湖好汉那是数不胜数,便是连少林寺玄字辈的大师。有时也来跟我师尊探讨武学。”
一席话反而将谢孤鸿说的微微一笑,道:“哦,你们白驼山,现在弟子几何了?”
这青年虽然口齿伶俐。但年岁毕竟不大,而青年多爱卖弄,听了谢孤鸿的问话,立刻说道:“师尊广收门徒,现在亲传弟子已然有十人。各个在江湖中成名,而外门弟子那就更多了,不过师尊考察级严,必须是诚心学武之人才有资格入我们门派的,可单单这点还不够,必须人品也好,为人正直,才能正式的收入门墙,传我派的盖世绝艺。听说大师兄乔峰,就是凭借自身人品与师尊所受的看家绝技。成为了丐帮的少帮主,那可是没有半点虚言,实打实的事情。”
这个青年说话时,虽然有些得意,但却礼貌有加,见谢孤鸿年岁比自己要大,所以十分尊重,并不让人觉得讨厌,这一点谢孤鸿更加满意,于是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说的这么热闹,我便去看上一看。”
见他如此一说,这个青年心中顿生警意。但他确实为人善良,因此还是礼遇般说道:“这位兄台,你是武林别派中的侠士么?”
谢孤鸿摇了摇头,道:“我可不能算是别派中的侠士。”
这人心道:“无妨,师尊正是春秋鼎盛之时,而且功力盖世。再者他就一个人,便是前来挑衅,又能有什么作为?”于是伸手一指前方路口的三株大槐树,道:“这位兄台看到那三株大树了么,只要转了进去,一直走,便能到达我派了。”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谢了。”说着再不理他,迈着不轻不重,毫不掩饰半点的脚步,向前走去。
顺着大槐树往内转去,没走多远就见一个硕大的山门立在路上,这山门足有三丈来高,上写着三个大字,白驼山。门下还有个凉亭,其中正有两个穿着天色青劲装的青年汉子,打扮和之前那个人却是一般无二的。
这两个人见了谢孤鸿眼生,便从凉亭中走了出来,双双一抱拳,道:“请问是哪路英雄豪杰到访?还请赏下个字号,也好让我等禀告师尊。”
谢孤鸿道:“我住这。”
这两个青年虽然是外门弟子,但学艺的时间却已经不短了,但在本村从未见过这个人,是以左面的一个青年皱眉打量了半晌,才道:“阁下还是莫要说笑,我们兄弟在这也住了能有近一年了,怎得没见过兄台?”
右面的青年跟着说道:“兄台可是来学武的么?出入江湖不懂规矩,那也什么关系。”说着往里指了指,笑道:“兄台只要往里走,见了有大批弟子在场中习武的院子,就是我白驼山的总堂了。”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往里走去。不久后,身后那左边的青年道:“你怎么不问清楚?”右边那青年笑道:“你看他脚步不轻不重,哪有一点练武人的样子,便真真是挑衅而来之人,哪能怎的?况且我看他和不久前进去的嵩山派之人,有着大大的不同。”
左面的青年说道:“听说这嵩山派立派不久,那几个人虽说话客气,但骨子里却傲得很的哩。”
右面的青年说道:“恩,师尊早便说了,能耐越大之人,便越不张扬,你看那几个嵩山派之人,虽然也按照规矩递了帖子,但一个个眼珠却长在了头顶一般,见到咱们的师傅,客客气气的还好,若是出言挑衅,定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谢孤鸿虽然越走越远,但他毕竟功力高强,是以两个人说得极小声,也都听到了耳内。
再往里走不远,村内的建筑便显露了出来,不过这已经和谢孤鸿离开时,有了极大的变化,多出了不少的房舍,只是在外面看上一眼,谢孤鸿就已经觉得这村落的规模只怕比离开前足足大了一倍有余,而且房舍修缮的也很讲究,全都是青砖或大石修成。看起来这村子是向外扩充了不少,转念想来,心道:“是了,我寻得宝物,虽然自己使用不上的,便统统的运了过来,并且写信嘱咐师弟乔三槐。让他善待周遭邻里,看起来干的委实不差。方才又听那些派内弟子说,广收门徒,那这些孝敬自是也不算少的。”
再往里走。就看几个穿着天青色劲装之人,正在帮着一处农户打水,还有些人正在帮着几个邻里劈柴,谢孤鸿看的暗暗点头,心道:“是了。帮着邻里干些活计,渐渐的便会赢得人心,那周遭邻里,自然也就会对门派的印象愈来愈好,如此循环往复,拥护的人也就愈来愈多。”
其实谢孤鸿倒是想差了,他毕竟见多识广,思维与这时候的人不同,能够想到这些关键所在。但乔三槐本性纯良,即便勉强还算聪明。可万万考虑不到如此深远,他只是凭着本能要善待邻里罢了,却不成想越干越好,这一点便是他本人也是想象不到的了。
待谢孤鸿进入村子深处,模样变化就更加大了,几乎让他认不出来;在一个极大的院子中,地面被人修建的十分平整,其中有穿着天青色衣衫之人,正在里面练武,但更多的人则聚在一起。站在场地的一面,而在他们对面则是由不少村民围成一圈,向场子中间不住的张望。
谢孤鸿不动声色,也站到一颗大槐树下往里看去。只见此时场地中间有两伙人,其中一伙为的正是乔三槐,他此时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贴身劲装,双手带皮护腕,足下蹬着一双布靴,看面上已然四十多岁。但精气神却比原先足了不知多少,且胸膛一呼一吸间,张合有度,旁人自是不知,但谢孤鸿却能够看的出来,这是蛤蟆功修炼到了一定的火候,才能有此征兆。且整个人也散出淡淡的威严神色。
要不人常说,环境改变人呢,乔三槐本就是一农户,但却有一股认真做事的爷们气,他按照谢孤鸿的指点,广收门徒,一心想报谢孤鸿恩德,把门派扬光大,是以手下弟子越来越多,这已经身为代掌门快二十载了,那身上自然而然的气质,也随着地位不同,便生了如此的变化。
只见乔三槐身后站立了能有二十来个穿着天青色衣衫的壮汉,其中几个脚下稳健,显然是练功有成的模样,其余之人,谢孤鸿估计,可能就是还未拜入门墙的外门弟子了,就是常说的,记名弟子。但这些人虽然看不出内功有什么火候,可身强体壮,站于地上也有了一定的根基,想来也是基础打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