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的香火如果原本挺好但之后却断了的话,这总归是得有个原因的,主要就是风水方面的格局出了问题,但也不是绝对的,王赞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这里格局没有毛病,那口锁龙井也没有问题,但剩下的可能真就不多了。
“师傅,你们这庙为什么上面不给拨款修缮了?”王赞询问道。
“先肯定是因为香火啊,我跟你说,早先的时候庙里香火还不错,春城一直都个商人再捐款,但后来这商人去世了之后他儿子接手,这捐的香火钱突然一下子就断了,也是从那时候庙里的香火就渐渐地不行了”
王赞顿时一愣,赶紧问道:“你说的这个商人,是不是曾经翻盖过这座庙?”
“对啊,那得是十来年以前了吧,来了一个姓木的商人到北山庙,捐钱将这里重新翻盖了一下,然后往后几年香火还行,后来我听说他去世了,他们家就再也没有捐过钱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那你知道这人的底细么,姓甚名谁……”
北山庙的师傅点头说道:“这当然知道了,庙里的香火簿上都有着记载”
“师傅,那您能拿过来给我看一下么?”
十几分钟后,王赞从北山庙里出来,然后给焦传恩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寻找下一个叫木文旭的人。
没多久,焦传恩通过本单位的系统就查到了此人,木文旭的父亲就是当年翻盖北山庙的人,不过几年前有病去世了,之后家业就交到了他的独子木文旭的手中,可没过两年,才二十来岁的木文旭就没守住家业全都给败光了,如今更是混的几乎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了,自己孤家寡人的住这儿,吃喝基本全靠人接济,可谓是命运非常的凄惨了。
焦传恩给了王赞木文旭的地址,他当天就从双阳乘车赶到了春城。
一个半小时后王赞到了一老小区的外面,然后照着一栋楼,进了其中一个单元门里,焦传恩从当地派出所那问到的状况是,木文旭自从把家产全都给败光了后,就住在了自家仅剩下的这套老房子里面,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喝酒,基本上是没啥也不干,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个废人了吧。
如果不是现在这房子的手续不全,焦传恩说没准木文旭都得将这最后一栋老房子给卖了。
王赞来到三楼,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就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门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酸臭味,这是酒精混合着一些食物酵出来的,让人差点都要作呕的吐出来了,然后房间里还出了微微的鼾声,这木文旭的心也是够大了,睡成了这样居然连门都没有关上。
“吱嘎”王赞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然后打量着,这房子里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整个屋子当中差不多都是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外,连一件像样的家电都没有。
“也是,都这样了确实没必要关上门了,耗子进来估计都得含着泪走一圈然后出去了……”王赞手插在口袋里来到了床前,上面睡着个邋遢的二十来岁男子,浑身上下就好像馊了一样,衣服烂的没比要饭的强多少,头蓬松,睡的非常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