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吧”栋梁哥听到管教话,制止住了我们。
“谢了啊栋梁哥。”见我们罢手之后,那个管教真心实意的道谢。
管教走了之后,我坐在床上,嘟囔道:“说好了单挑,还他娘的群殴,不讲道义。”
“行了小兄弟,少说两句吧。”胖子赶紧制止住了不满的我。
说实话,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在看守所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怕那么多干球。
这时候,光头男又站了起来,满脸不忿:“栋梁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干死这个小子!”
“哦!”栋梁哥在上铺淡淡的说道。
“我可去你妈吧!大光头!”
我一听这个光头还要干我,当时火气就升起来了,趁这个大光头不备,一脚踢在他的胯下,然后用胳膊扼住他的咽喉。
“你还要干我么?”
没多长时间,这个光头的脸又憋得通红,话音都变了:“不干了,不干了!”
这个光头服软了,挺让我奇怪的,也不知道这个光头是怎么混的,如此的贪生怕死。
我按住这个光头的脑袋朝地上磕了几下,威胁他道:“你可以报复我,但是你以后就别想睡觉了,我会在你任何不注意的时候掐死你!”
“咳咳,不会了,不会了。”
看到这个光头求饶之后,我松开了胳膊,然后对监仓的人说:“你们谁如果不服就弄死我,但是如果你们弄不死我的话,我一定会弄死你们的!”
人不狠站不稳,与其低三下四的委屈求全,不如豁出去了,每个人都一条命不是么。
“哈哈哈哈。”看到我狠的样子,那个叫栋梁的家伙笑了笑:“你小子有点意思,腿都是抖得,还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确实,我的腿是抖的,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听到那个什么栋梁哥嘲讽我,我并没有说话。
“喂,小子,你们两个上来睡吧。”栋梁哥说完,侧身睡了过去。
他让我们上去睡,就代表了我们在监仓的地位超越了绝大多数的犯人。
我爬了上去,把光头的铺盖扔到了地上:“你今天晚上睡地上明白么?”
大个本来是挨着栋梁哥睡得,我爬上去之后,大个示意我躺在栋梁哥旁边。
栋梁哥这旁边可是一个好位置,挨着供暖管道,虽然是冬天,但周围也是暖烘烘的。
吴鸿毛也爬了上来,我跟这个栋梁哥不熟,然后然吴鸿毛跟栋梁哥挨着,而我则是夹在吴鸿毛跟大个的中间。
我摸不透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我还以为这个咋咋呼呼的光头是我们监仓的老大来着,但是没想到战斗力如此不堪。
也搞不懂这个栋梁哥为什么让我们上来睡。
栋梁哥趴在床上写着什么,吴鸿毛小心翼翼的的问:“栋梁哥,你这是在写什么呢?”
“哦,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我一听栋梁哥这样说来了兴趣,这不是我们的辅导书么,这个栋梁哥看起来早已经过了高考的年龄,而且还处于监狱里,不知道写这些东西是干嘛。
不过他之前学习肯定很不好,基本上每道题他都要翻后面的答案。
“啧。”栋梁哥皱起了眉头,然后又准备翻后面的答案。
“栋梁哥,要不让我看看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