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还不简单,旅游项目一启动,周边区域脱贫不是问题。上千个就业岗位,要做生意也行,只当打工仔也可以,选择多的是。”
我说项目至少还得等上两三年,眼下的问题怎么办。
他笑笑,“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显然他根本就没心思和我讨论这个,手又开始不老实,四处点火。
我使劲揪了他一下,“你怎么一天脑子里都是那些事,也不分下场合,这是哪儿你搞清楚了吗!”
他说,“这是床。”
我被他淡定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嬉皮笑脸的乱来,“在床上,就该做在床上该做的事。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你我两个在床上。”
床床床……床你大爷!
男女力量悬殊,我显然是抗争不过的,而他也无视我的挣扎抵抗,直捣黄龙。
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你没戴T”。
他喘着气,“你现在是安全期。”
我气得要命,“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
他哑着嗓子,“那就接受后果,我已经说过了。”
说完便不再顾别的,管他潮水海浪洪波涌起,摇啊晃啊的就是一整夜。
我一直咬他肩膀不出声,第二天现他肩膀都破了,血淋淋的看着又可怜又可恨。
可他居然一声疼也不喊,说留点记号也好,盖章戳印以示所有权,别人见了自然会退避三舍。
天刚蒙蒙亮,老人就起床烧水做饭了。
整个寨子升起袅袅炊烟,在晨雾中宛如一幅水墨图,一阵歌声传来,没有歌词,却清亮宛如天籁……
其实,简单的生活也是很快乐的。
看了一会儿又转回头,瞅了瞅那床单,乌七八糟是完全没法见人了,只好悄悄叠起来装进包里。
又把身上带的所有现金装在一个袋子里,压在了枕头下面。
想了想,又留了张字条,上头写了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临别时告诉阿梅,如有任何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回到酒店,大厅站着几个人,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都不是普通人。
尤其两个女的,和网络图片上的“嫩模”相似,身材一流,脸蛋或多或少都动过一点。
精致,但缺乏自然美,胜在年轻,整体倒也赏心悦目。
这样的姑娘,通常不会是什么做老婆的材料。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留平头的男人,讪讪地走上前,和谭粤铭握手,口气谦卑,“谭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可是盼星盼月亮才盼到见您这一天啊。哦,跟您介绍一下,这个是瑶瑶,正在上城传媒念表演,”说着把那女孩拉过来,“还不见见谭总,真想进娱乐圈,还得请谭总多关照呢。”
女孩娇滴滴叫了声谭总好,又缩到那平头男后头去了。
谭粤铭扫了几人一眼,“抱歉,我最近有些累,想休息几天。几位若是不介意的话,也在这边呆几天,等我休息够了,再谈工作的事。”
另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立刻说,“行行行,谭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我听说附近有好些没开的寨子,咱们正好去采采风感受感受原生态,”说着拉住另一个女孩子,“青青,你不是说想拍套乡野作品吗,这边正好。”
谭粤铭也没再和他们啰嗦,拉着我回了房间。
我问那几个是什么人,他说都是有求于他的,没有浪费太多口舌。
有点烦躁的点了支烟,“这帮子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堵到这儿来了。”
我说,“做生意可不就是这样么,抓紧每一次机会,我倒挺理解他们的。”
他把我拉到怀里,“可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说好的三天三夜,做人要讲原则,言出必行。”
我说你别胡闹啊。
我朝我耳朵吹了口气,“秋思,我现睡你这件事会上瘾,你前夫是不是也这样?”
我没说话,提别人干嘛,尴不尴尬。
他兀自笑了笑,“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分居五年,你守了五年活寡,我该说是他暴殄天物还是你手段不够呢,你明明硬件资源这么好,让人爱不释手……”
以为他是逗我玩儿,没想到他还来真的。
三天,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呆在房间里,三餐都是服务员送进来,偷偷看一眼,落荒而逃。
XXX。
整整三天,好像这里有魔力,把人都变得魔怔了。
晨起看云海,黄昏看落日,还有清新的氧气不断给人注入力量,在这云海、落日之间掀起玫瑰色的巨浪。
直到第四天,才终于出了房门。
几位老板果真还等着,谭粤铭高兴了,给面子跟他们吃了个饭。
席间不断的向谭粤铭敬酒,但他都没怎么喝。
我在洗手间,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是那个叫瑶瑶和青青的女孩子。
“你说谭粤铭怎么会被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迷成那样,太不科学了。”
“肯定技艺超群啊,能把一个男人困在房里三天不出来,这女人功夫绝了。”
“要不咱也去跟她套套近乎,学几招呗,谭粤铭这样的拿不下,老刘老张这种总没什么问题。”
“得了吧,你一个被包养的十八线,人家可是堂堂大药企的掌门人,能有可比性吗!”
“哦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叫林双儿的同学,她姐不就是百年的那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