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人父母,如同断人钱财,罪无可赦!
县太爷裁定:这也是有预谋的,这牛早不掉下去,晚不掉,偏偏这时候掉?偏偏在这里掉?必是因为他早就看人不顺眼了!
那位老兄不服,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崖底下的人家,哪来的预谋?
县太爷说了:这更可恶!这叫******行为!你自己觉得活不下去,就不让别人好过,就去危害社会,这还不是罪大恶极?
朱二听得毛骨悚然,隐隐地觉得,县太爷也会判自己罪大恶极吧?
这些狱友们又问朱二犯的什么事?
朱二把事情再三理了理,也只理出了个大概:十几天前,他二叔忽然跟底下的人说,这些天出了事情,都收敛一点。
朱二老老实实过了十几天,也没生什么呀!憋了十几天,他胆子大了起来,出来逛个青楼总没问题吧?
问题还真就来了!
莫名其妙有人找自己的茬——那人还莫名其妙往自己的刀上撞!然后自己就被抓进来了。
朱二本来觉得自己挺冤的,但没想到,这里每个人都比自己还冤。
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谁会自己往别人的刀上扑?
朱二终于开始忐忑了。
他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自己也这样天天早上被揪出去行刑,晚上血淋淋的像死狗一样的扔回来。
他听说过秋后问斩这个词,也知道那个词的意思。
而且,好像现在已经快要秋天了!
……………………………………
县衙门后院内,第一次聚扰了这么多人。
平时冷清得好像没有人气的后院,今天却异常热闹。
怡春乐坊里那些围观的群众,刚好出现的捕快,以及毒死了老鼠和放牛的狱友全都在这里。
接下朱二扔过来的椅子的自然是二愣子豪侠高宏了。
一群人气定神闲,乘乘凉,吹吹风,喝喝茶,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做。
自那天韦应文到李家探望李卉芷之后,李卉芷看出双胞胎对韦应文的崇敬与爱慕之情,又想到韦县令家的后院太过冷清,便让这对双胞胎们如愿的来侍候他。
韦应文十分不情愿,但架不住李卉芷再三的说,也只好答应。
现在,这对双胞胎正高高兴兴地侍候着众人吃喝茶点,一派当家管事的小管家模样。
李卉芷穿回女装,悠闲的喝着茶。这一切全在她计划之中。
用不了多久,朱二的心防就会崩溃,他会求救,向他叔叔求救,以他叔叔那个性子,自然会来大闹衙门。
一切按部就班。
真是多亏了那件金缕衣。
现在妙儿也赎身了,只希望她能过好她的日子。
李卉芷从湖州回来开始,就已经在计划这件连环计了。
只可惜那些恶人大概是受了王太守的指示,这些天要尽量小心些,要等到他们出动还真花了些时间。
恶人就该恶人来收拾!(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