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风和日丽,大概什么都是美好的,偏偏耶律千枭说到如何恢复记忆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车祸的事也讲出来了。
墨北后怕的厉害,叫来医生按住他检查伤势,就这样两人住进了同一间病房,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后来被杰克看到了,来来回回的唠叨:“老三,你说你们中国人可真奇怪,痛成这样也能笑的出来。”
许天诺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把玩着打火机:“知道什么叫爱吗?”
“废话不,老子七岁那会就把隔壁家的小谁给扑倒过。”
啪嚓!
一个板栗敲过去,许天诺吸口烟:“你那充其量只能称之为兽性!”他推开们,指着屋内的一幕:“杰克,我们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他万事不低头,却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舍弃一身尊傲。”
杰克愣了神,看着病房里的男人半蹲着,为熟睡的墨北拭去汗滴,然后冲着他们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心口有一处开始慢慢麻,酥酥软软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老大说,他们上辈子就认识了。”许天诺笑的有些嘲弄:“他说行军打仗时,他老是通宵批阅奏折,偷儿小姐就守在一边打盹,极其怕热。可偏偏逢上夏至,身上难免燥热。可就在那时候,偷儿小姐还不忘给他扇扇子。”
杰克张了张嘴,愣头愣脑的说:“老大不会是被车撞出脑震荡了吧?以我看得继续住院观察。”
食指合上火机,许天诺邪佞勾唇:“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但想想那情景,情到刻骨,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