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想无论是他还是死去的裘东海,一直都在避免和这个男人接触。
因为,在他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危险。
然而让大雄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或许,也只有那个小兄弟,能让他做到如此地步罢……
大雄垂下眸,看着自己疲倦不堪的双腿。
呵,看来他真的是累了。
竟然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大雄……”
谁?
是谁在叫他?
砰!
随着驱魔刀的最后一次刺入,大石应声而碎。
这样的方法很安全,不至于让石壁坍塌,他们也能安全的通过。
南宫白夜回眸看了一眼大雄,示意他跟上来。
大雄多少有些愣,只是呆了一下,便匆匆的跑了过去。
他可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自从进了古墓之后,一切都变得很邪门。
他不知道裘东海会不会再突然之间冒出来。
他只知道不能在一个人独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绕过石壁,四处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南宫白夜手上只剩了一张纸,在黑暗中总是会觉得后脊凉,这是谁都会有的感觉。
大雄不敢走在后面,就越过他们,摸索着向前。
只是走了一会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响声。
隐隐的带着哭腔,他突然回过头来,疑惑的说:“你们哭什么?”
哭?南宫白夜双眸一凌,没有回答,只默默的往前走。
驱魔刀在她的掌心里盈盈光。
她不确定大雄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哭声。
不过,这种时候不说话才是完全之策。
南宫白夜刚一学阴阳之术时,便听驱魔大师讲过一个故事。
那故事的大概讲的就是一对农夫耕田回家晚了。
农夫背着腿脚不便的妻子往回走。
夜路本就难走,农夫走的已经很疲倦了,妻子却趴在他的肩头哭。
农夫浓眉微皱着:“好端端的哭什么?”
妻子奇怪的回道:“我没有哭啊。”
农夫深知自己的妻子是个不会说谎之人,猛地一个激灵。
妻子说她没哭便真是没哭,那他听到的哭声是谁出来的?
农夫不敢在继续想下去,只快步的往前走着。
直到回家之后,妻子问起来,他才道:“幸好我知你是什么性子,没有回头,否则咱们两个恐怕是回不来了。”
走夜路时,最忌讳的就是回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