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刚刚在大殿上的话重复一遍。”北冥连城说话的语气特别像是后现代夜上海的掌权者,优雅冰冷。
南宫白夜笑笑,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跟诗歌朗诵一样的说着:“师兄的优秀是全朝人民有目共睹的,师傅老在我面前夸他。”
北冥连城听后,气笑:“不是这句话,后边儿的。”
南宫白夜也没想,继续往下接:“我个人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的造诣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凡人无法超越……”
北冥连城偏头褶了下浓眉,心想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她蒙混过去,这女人简直根本就是故意的,专拣他喜欢听的说,不喜欢听的那些,她一句都不提。
南宫白夜抬头瞅了瞅他,乘机动了动,一直维持着昂头的姿势,他的都垂在了她的脸上,痒痒的。
“你给我坐好了。”北冥连城冷冷的下命令,还有那么一点不耐。
南宫白夜一下子就把坐姿给挺直了:“师兄,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让你重复的是选妃那一部分。”北冥连城空出手来,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笑出了两颗白生生的牙:“别岔开话题。”
南宫白夜喔了一声,问:“七殿下的优秀是我高攀不起的,我毕竟是嫁过人,嫁进宫里也不符合规矩,这一句?”说完,她皱了下柳眉:“这句有什么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的?”北冥连城只是弯了下薄唇,冷意从双眸里溢出来:“到了现在还说谎,你就不怕我治你个欺君之罪?”
南宫白夜沉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北冥连城手下用了力气,大掌一捞,就把她按在了自己的长腿上:“不想入宫为妃?”
“我……”南宫白夜心脏跳动乱了节拍,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他不是最讨厌别人碰触他了……
“你什么?嗯?”颈上传来一阵带着疼痛的酥麻,尖锐的牙齿碰在她的跳动的脉搏上,他就那样从后面背着她,细细的啃着她的颈,那气息痒痒的吹在耳畔,只会让人觉得全身酥软无力,
“师兄……”她清冷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他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伸进来,或重或轻地揉著她的长腿,一股股的热流借著他的指尖流窜,钻进她每一处毛细孔,让她不由的颤了一下:“你别这样……”
“别怎么样?”他贴在她的耳后,胸膛紧紧的顶着她的后背,冷冷的笑了一声,粗糙的掌心滑进她的双腿间,直接在她嫩肤上肆虐,热烫粗糙的指掌,抚过她细嫩的肌肤,他手指上的冰凉让她感觉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危险。
她咬紧了薄唇,忍着酥麻感,阻挡住那双邪恶的大掌:“没错,我确实不想入宫为妃。”
“呵,你早知道我要选妃,却不想入宫为妃。”他从她僵硬的肢体语言中,已经明白感受到了她的拒绝,优雅的笑意中却又仿佛透着一股冰寒的冷意:“师妹,我有没有说过,你一点都不聪明?”
手指冷得像冰,触及暖软的肌肤,捏的她向后缩了一下:“你没说过我不聪明,你有骂过我是笨蛋。”
“你连笨蛋都不如。”北冥连城眯了眯眼睛,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内衣。
南宫白夜就像是一只烫熟了的虾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手指颤,却又不能动,衣衫间摩擦出来的声音,响在檀香浓厚的祠堂里,似乎大了许多。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那么狂妄乱来着,偏偏是很让人脸红的动作,他做的却好像天经地义。
只是指尖传来的温度太冰了,冰的酥麻。
南宫白夜看着自己露出的小腹,脸上一红,四肢收紧,依贴着他,就像葛藤攀缠着树,心脏强而有力地敲击着胸膛。血液迟迟往身下流动,浑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