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亚伦见初夏脸色不好,笑着安抚她道:“我去说说。”
初夏目送齐亚伦走向裴池,两个男人刚开始还在谈笑风声,不多久,开始有了肢体冲突。
初夏见不对劲,忙起身走向前问道:“怎么啦?”
“你站远一点!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问题,你一个女人没必要掺和!”齐亚伦紧张初夏和她腹中的宝宝,忙喝止她道。
初夏见齐亚伦和裴池之间随时可能打起来,不敢再向前。
“这是游戏规则,这么多年来没变过。既然你带她来了,你和她就是游戏中的一员,没人能例外。你和初秘书若不想玩这个游戏,现在你们可以跳进江中!”裴池淡然勾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齐亚伦看向初夏,若在平时,就算跳进江中,他也无惧,偏偏初夏怀孕在身,他怎么可能意气用事,拿她腹中宝宝冒险?
初夏知道齐亚伦为难,索性上前道:“我玩游戏便是了,没事的。”
大不了就是输,输也就是喝酒或其它一些变-态的惩罚吧?!跟裴池打交道的时间不算短,她大概也知道这人的性子。
反正呢,就是见不得她好过,裴池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她。
齐亚伦僵着一张俊脸,再无此前的吊儿郎当。
初夏看得真切,索性把他拉到一旁,打趣道:“你这样很吓人。放心吧,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什么事不能面对。”
齐亚伦紧张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笑,她很少见这个男人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丫头,待会儿见招拆招。”齐亚伦轻拍初夏的头,不敢抱太大期望。
待所有人入座,裴池出了第一道题,那就是喝酒。
这道题,基本上就是针对初夏和齐亚伦这一组。
毕竟齐亚伦的胃不好,医生叮嘱过他不能碰酒这东西,否则是自寻死路。
至于初夏,本来酒量就不好,更何况是怀上了孩子,当然更不能喝酒。
一看到这道题,初夏和齐亚伦同时垮下双肩,觉得他们离死不远了。
他们默契的动作令李东成笑得合不拢嘴:“初秘书,亚伦,你们两个还真有夫妻相。”
他这话一出,就现所有人的表情很古怪,只有裴池表情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直接说吧,输了的那方要怎么做?!”初夏看向裴池问道。
如果她和齐亚伦输了,是不是要跳江?还是另外的变-态惩罚方法?
“若是输了,初秘书要不脱0光了自己,拍一组写真集。要不跳进江中,游回对岸!”裴池说着,讥诮的视线定格在初夏雍肿的身体上。
闻言初夏的肩膀再垮下三分,她就知道裴池的惩罚方法很变-态。如果她脱了,被这么多人看,还要被拍成写真集,那多难看?最怕是裴池拿了她的不雅照,从此手中有威胁她的筹码。
怎么想都是一个死字,她除了赢,没有其它办法。
“初秘书,我跟你一组!”就在初夏万念俱灰的当会儿,顾一念突然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