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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六日,下午五点半
“那个请问一下,我们坐在这还要呆多长时间?我还要回教室收拾东西”比企谷八幡———一个平凡且只是希望以后能做个家庭主夫的普通少年,但此时他正处于人生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原因就是面前的两人
好,我们现在先来了解一下比企谷八幡此人,长相除眼神外都算帅气,文科是年级前十的程度(原文本是全年级前三,但想了想其他人物的成绩就拉下来了一点)理科倒数,为人在从初中开始便陷入了没有朋友的绝境,唯一一次告白以永远的痛落下了帷幕,本想在高中时按照妹妹所说的“稍微改变自己一点后交个朋友吧我亲爱的哥哥啊~”而稍微学习一下与人的交流,可绝对不是因为对后面的称呼词感到幸福才做的啊,结果却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而住了四天医院(原文是三周,我写前一章的时候给忘了)于是错过了交流最好时间的结果就是被班级体给孤立了,人类的交流果然还真是奇怪啊,而他则因为在将心中的不满化为华丽的文藻递给了他的国文老师——平塚静以后被带到了这里,没办法,对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然后再来看看他面前的两位,一个是雪之下雪乃,4班的优秀才干之一,短短三天便被奉为班花之一,果然长得好的女性就是比男性要吃的开,这不公平的世界怎么还没有被毁灭呢,成绩万能、相貌娟秀、家室比较富裕、是即便在这里都如同名人一般的女性,另一个则比她还要恐怖,结云崇、算是自己的同班,在入学测试时一举夺下八所学校贵冠,一天之内名声便传遍了整个校区,出身名门、体格健硕、虽然面容因为那奇怪的型而无法看清但光凭以上两点便足以成为名人了,而在此时、在他面前无法高攀的两个存在正在用眼神进行某种只有上位人才有资格进行的“攀比交流”
而且居然还已经对视了好几个小时!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啊啦,你还在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因为受不了这里的气氛而逃开了”你真是了解我,我也很想跑但明显门外的那个人影正等着将逃兵斩杀啊!
“”眼神往我这边看了!他的眼神凭我108项特技中的一项可以明显看出眼神里包含的意思是“原来还有一个人吗?”,难道我已经没有存在感这种东西了?!阿卡林同学不是我好不好!阿卡丽也不是!
“好吧,那我现在就为你们解答一下这个部社应该要做的事情,那边的人,好好听着,可不要再给出一些奇怪的答案了”还真是感谢你提到了我
“拥有的人抱以慈悲之心将其给予缺乏的人。人们称之为志愿者。就像达国家向外放开援助,人们向无家可归的人提供食物,女生向不受欢迎的男生主动说话。向处于困难的人施以援手。这就是这个社团的活动”雪之下不知何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视线自然而然的变为从上到下俯视比企谷,当然,在身高方面她显然无法俯视坐在桌子上的崇
“”比企谷和崇默默看着面前抱着胳膊如同贵族般的雪之下,随后双方可能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中区,就像是一个平民正在听着恐怖组织的演讲,崇想要找医生而比企谷想要报警
(凭对方的性格和实力没准是真的吧)没有见识过世面的比企谷这样想着
“”崇跳下桌子后走到了门口,随后在转动了几圈门把手以后打开了门,入目的是正靠在门旁喝着咖啡的平塚静和站在大门前对其微笑着的“鬼神”笠置静香,于是在对方可怕的魄力之下,崇默默关上了大门并将其锁好后
(天才活得也很可悲啊)比企谷有些悲伤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道
“那么有意见吗?有意见我也不会听的”雪之下重新坐下来说道
“你是哪里的土皇帝吗?!”比企谷忍不住说道
“怎么?有着腐烂眼睛的家伙也可以言了吗?”
“道歉啊!给全天下有着腐烂眼睛的家伙道歉啊!”
“我可是给了你这种人一个安身之所啊,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要这种安身之所!”
“嘛,算了,那边的结云先生,你的意见怎么样呢?”
“为什么就对他用敬称啊!差别也太大了吧!”
“随便,还有,不要叫我结云先生”崇一边屏蔽掉那些无聊的言论一边回答道,反正只是件今天一天就能解决的事,他已经无所谓了
“解决了吗?我进来了哦”平塚静在门外这样说着
“等等,我给你开门。。。”正打算起身的比企谷立马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说好的隐私呢?!
“看样子还不错嘛,那么社团成立了的报告书我就马上上去了”
“等等!我还没有说加入的事!”比企谷慌忙起身大叫道,他感觉如果以后的三年时光里都要和他们两个呆一起的话他的人生肯定就会一团糟了
“不答应?”平塚静握紧了拳头笑道
“没有意见”
“那么崇你呢,有没有意见?”
“无所谓”
“这就对了”平塚静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加入这个社团的事我可以答应,但我认为我们部长的理论可能有些问题”比企谷实在忍不住而举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什么问题?让我听听眼睛腐烂了的比企谷先生有什么话说”雪之下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好可怕,不会死吧
“虽然你所说的社团活动听起来很高雅伟大,但对困难的人伸出援手这种事恐怕我们无法做到吧”比企谷想了想后用尽量委婉点的语气说道
“”本处于冥想阶段的崇听到这句话后也饶有兴趣的别过了头,他对于雪之下那种超凡的社团准则也是嗤之以鼻的,和上条当麻他们不一样,雪之下的理论中包含更多的是一种玩笑,是一种用来证明自己的游戏,所以他更加厌恶这种心理,证明自己这种事不是靠救助他人来实现的,而是用伤害他人的方法来证明,因为比起他人虚伪的尊重来说,他人真实的恐惧才是更有作用的手段
“是吗?那么你的理论是什么?”
“说白了,其实这个社团里的所有人都是被排斥的存在对吧?那么一群孤独者聚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想要取暖而已,一旦有一个人得到了温暖,那么他就会选择离开,然后其他人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所有人都走开只剩一个人因为无法取暖而冻死为止,那么像我们这种落单了的孤独者聚在一起打算把自己微不足道的火苗与温暖分给现在还很温暖的部落制生活者不就是等于痴人说梦吗”比企谷这样说着,语气灼灼,他很清楚这个社团的本质只是一个孤独者的线下聚会而已,这里的人都没有朋友这种东西,虽然只是短短四天左右,但实际上被孤立的人、不应该加入任何一个小世界的人早就在一开始被决定了,过分完美的人、太过独立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无论是处于底端的人或是居于高位的人,对于那些过分平凡的中间生物来说都是不应该交流的存在,比企谷八幡、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所有人生下来就是孤独的是吗?而我只是想靠着没有作用的想法来获得朋友圈这种东西?”雪之下站了起来,眼神冰冷
“总的来说,应该是的”比企谷咽了口口水,现在可不能退却啊,要不然可是会被追赶着杀死的哦比企谷!
“那么你的想法是怎么样的?说来听听”雪之下冷笑了起来,呜,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