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人无论大人小孩,都仰面躺在床铺上。这是非常奇怪的事!
再回头看看我的床铺,有女人、有大妈、有和尚和道士,显得非常的热闹。与其他的床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觉得从那个大妈坐在我旁边开始,这一切都显得诡异起来。
看着车厢连接处的黑暗,揣摩着这一车在熟睡的人。呃,应该都是尸体。
“这里的人都凉透了。”我冲着旁边的男人都说着。“不是都冻死了吧?”
那丈夫去探探旁边人的鼻息,轻轻拍拍仰面躺着的男人。“同志,同志,醒醒。”他开始摇晃那躺在车铺上的死人。
那身体被他拉得一歪,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的头从脖子上断裂开来,咕噜噜的滚到了我的脚边。
哇!什么东西,我伸出一脚就踢了出去,那头滴溜溜的滚到车厢连接处,消失在黑暗里,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我回头看那歪斜没有头的尸体,并没有流出血来,似乎连血管都冻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人都冻死了!”面前的男人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况,喊叫起来。
此时,那无头的尸体突然从脖子裂口处,喷出一股鲜血,往周围洒着,立刻就把床铺和火车侧壁染成了红色。那男人惊惧着,退后了几步,又担心起自己老婆和孩子起来,冲回自己车铺,夏侯妍叫道:“小妍,没事吧?”
我也看了一眼夏侯妍,只见她闭着双眼,张嘴仍是温柔的冲自己丈夫说道:“没事。”从她开口说话,我就感受到身体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