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这自恋的自大能不能收敛一点。你能爱几个?”我浑身无力,靠在墙壁一旁冲他说道。
“拜托,你这博爱的解救能不能收敛一点。你能救几个?”燕翩迁也挣扎着靠在我身边,学着我的口气说道。
是啊,我又能救几个?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燕翩迁看着面前冰冷的电梯门。正色说道:“你的任务不是救人,因为你救不过来。如果身边的人入魔或是变成了怨灵,一定要杀。”
“你说我不该救你吗?”我笑着问他。
“不该。”燕翩迁沉下脸色说道。“做道士,就是等于给自己的爱情判了死刑。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收你做术士吗?因为你是个女人。让女人不谈感情,简直是天方夜谭,让你谈感情,又等于就是让你去死。总有一天,你会舍不得杀。如果有天让你去杀心爱的人,你又怎么取舍?”
我将来的爱人,肯定是不会与我为敌的是不,你这种假设不成立。
他转头过来,苦笑了一下,“感情这种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伸手放在我的面前,说道:“起来吧。”
随手划开了结界。
面前的玻璃门完好如初,仿佛从未没有破损过一样。
我却听到护士站的一声惊呼。心里知道,是那捧着《诊断学》的女医师,已经不在人世的缘故。
其实,人才是最脆弱的东西。因为人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