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国从身上的衣兜里取出一块皱巴的手绢来,擦了擦红红的眼睛,低着头用着粗糙干瘪的双手搓着手绢,继续说了下去:精神病科一成立,就送来一批病人,逐渐的随着病人越来越多,医院条件有限,一般的精神病人也只能转到院外的救助站治疗。医院里留下了几名病情较为严重的病患。
就在这个时候,当时的严宝成院长,在一天陪着一个男性年轻人,送了一个美丽的女病人进来。在阳光下,这女人长的很漂亮。很多男医生们都在偷偷议论。
可是在严院长送来这名女病患后,医院就开始生了奇怪的变化。病人们时常出现了高烧和低烧的情况。一连用坏了不少温度计。那时条件不好,温度计越来越少,最后只能向组织申请温度表来测量,但是由于精神病人的特殊性,大多病人无法配合量取体温。后来,医生们见高烧和低烧几乎变成常态,也大多都用药物克制一下解决。
可是终于有一天,医院出现了特殊的事情。是一天夜里,大多数病人吃了药物都已经睡下。而那名美丽的女患者,突然开始起低烧,人也突然陷入昏迷。这下医院的所有大夫就立刻忙了起来,接着,整间医院里的病患在这女患者进入深度昏迷时,全部醒来了!
精神病群体性病是件很可怕的事。当时医院的大夫本身又少,只有值班的几名大夫。最后连附近的公安所都惊动了,出动了警察来维持秩序。病人们群体性的变得狂躁不安。但在清晨时场面终于控制了下来。
那时女病患的身体经温度表测量已经指在0度。体温在0度的情况下存活,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医院及时将她和其他病人隔离开了。也组成了讨论组讨论她的病情。所有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随时观察这女病患。这女病患不吃不喝,始终体温保持在0度,但是生命迹象一点也没有减弱。
他详细着做着这女病患的笔记,自己也偷偷在日记上写下女病患的情况和心情。
等等。我听到这里,打断了他一下,给他说了我在幻觉中见过的那张从“论群体性癔病”书中掉出的一页日记。
他听完,开始激动起来,他确定了我看到的日记记载的是当时真实存在的情况,当时精神病科所有的医生、护士谈起这个莫名其妙的女病患,都是谈虎色变的情形。几乎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能记得住那女病患的名字,统一都隐晦的用那个人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