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杨老殿主顿时迷惑不解的看了龙不凡一眼，道：“牛逼……是什么意思？”

龙不凡干咳了一下，他前世的用语，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自然是无法理解出来的，当即干笑着解释道：“就是说，张华云体内的那位张家先辈，以前的实力很厉害吗？”

杨老殿主摇了摇头，沉着道：“老夫也不清楚，虽然张家在这件事情上隐瞒的很好，但多多少少还是传了出来。虽然那道意识元神仅仅出现了数分钟，在当时却震惊了张家大大小小所有族人，甚至惊动了那个准备闭死关冲击帝尊境的张家老祖出面，方才确认这正是他们张家先辈的一缕残魂元神。至于张华云体内存着的是哪一位张家先辈，当时那个出面确认的张家老祖却只字不言，而且还表现得很尊敬，所以老夫猜测，应该是和白翁大人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也才有那种资格和地位，让得如今的张家老祖那般恭敬。”

“而此后，体内存在着张家先辈意识元神的张华云，自然是被赦免无罪，甚至在张家的地位迅速提升到嫡系子弟的地位，并有意培养他成下一代张氏家族的接班人。”

一口气听完杨老殿主讲述张华云的过去，龙不凡暗咽了下口水，这就情况就好比如他前世世界的那种灵魂鬼怪，附体在活人的体内。

一想到这，龙不凡身上寒毛竖起，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了解到张华云的经历，龙不凡也是彻底明白，为何刚才杨老殿主所说，天赋并非是张华云的依靠，原来是体内还有着这么一道神秘的强大存在！

“看来，这次有些玩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