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什么人?!”随着声音一道灯光射了过来。
贺景承将沈清澜往怀里一拢,把她裹在大衣内,目光冷冽的看向来人。
两个穿着制服的巡逻民警,关了手电筒看着贺景承,“大晚上的,在这里干什么?”
说着目光往他怀里撇。
贺景承的眸子一眯,非常的不友善,“往那看呢?”
其中一个巡警不服气,刚想蹦糙话,大晚上的在这地方怀里搂着个女人,能干什么好事?
另一个是被贬下来的,在上面见过一次贺景承,差点没吓的腿软,这人干什么他们都不能管,干咳了一声故意打断想要说话的同伴,笑笑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拉着同伴就走,同伴不服气啊,光面堂皇的说道,“你没看见他怀里藏着一个女人吗?要是干坏事的呢?我们不能不管,不能因为他开的是豪车,我们就怕他,再怎么样,我们也是人民警察······”
说着他顿了顿,“你不能因为犯了错被贬下来,就变得这么胆小。”
被贬下来的这个巡警,斜了一眼同伴,冷哼了一声,戳穿他的心思,“你不就想看看那男的怀里搂着的女人吗?”
“谁说的,我是怕有不幸生,最近滴滴打车多少女性受到性命威胁,我是为了防止不幸生。”他嘴硬。
被贬下来的巡警,冷笑了一声,伸着食指往上指,“知道刚刚那个男人谁吗?知道他老子谁吗?在他面前打官腔?想死的快点?!”
“谁啊?”
被贬下来的巡警,干干的笑了一声,丢下两个字姓贺。
就算他不认识贺景承,但是绝对知道贺家。
婺城市的顶级豪门,权势的象征。
刚刚那个一脸正义的巡警,脸色一白,想要回头看,想要看看贺景承的长相,被拉住,“想要被认出来?丢工作?”
“不想!”
“不想就赶紧走。”
两个巡警消失在夜色中,贺景承敞开怀,低头看沈清澜,兴许是在怀里闷的,脸颊通红,仔细看睫毛上明明晃晃的挂着眼泪珠子,贺景承的怒火消了些,不冷不热的,“这么委屈?”
有什么委屈的?
沈清澜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妥协去接受肖跃只为念恩的病,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健康有错吗?
贺景承摁了摁太阳穴,觉得脑仁疼。
最后所有的气,都淹没在沈清澜的眼泪中,贺景承伸手将她的裤子上的拉链拉好,给她拢好衣服,没好气的训她,“以后不要跟我犟!”
拥着她上车,贺景承心里憋气,“妈的,早晚被你气死!”
沈清澜蹉跎的坐着,心里不安,不知道肖跃被贺景承怎么样了,但是看着贺景承紧绷的侧脸,不敢问。
怕又把他惹毛了。
其实刚刚她真的怕,怕贺景承真的就在路边对她那样。
这个人好的是时候还行,起火来根本就不是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干出来。
贺景承把沈清澜带回了他在酒店的住处,从沈清澜离开后,他也没回过别墅。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
这里沈清澜虽然就来过一次,但是记得。
进到屋内在光亮的视线下,贺景承看清了沈清澜脸上的那五个手指印有多么清楚,他真的是被气到了,才会·····
他扭过脸不想去看,正要脱掉身上的大衣,沈清澜这个时候弱弱的开了口,“那个,你能不能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