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就这样抱着念恩走在路边,不知不觉念恩在她的怀里睡着,沈清澜坐到花池的边缘,把自己的外套脱掉裹在念恩的身上,晚上有风,她怕念恩会着凉。
沈清澜刚给念恩裹好,肩上忽然多了一件衣服,仰头就看见贺景承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念恩的脸上,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贺景承亦是如此,手中夹着半截没抽完的烟,斜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微眯着眼睛打量她。
昏暗的视线,晚风习习,两人就这样静默无语,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偶尔一阵风,吹起沈清澜的长,挡在她的眉眼前,贺景承伸手拂过她的额头。
沈清澜能够清楚的闻到,他指尖带着的淡淡烟草味。
贺景承蒋她乱了的丝别到耳后,手指没离开,而是缓缓往下滑,停留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揉捏着她白嫩的小耳垂,沈清澜一动也不敢动,如被人点穴道,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引来贺景承更加放肆的行为。
即使这样,贺景承也没放过她,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声音低沉而又凌冽,又透着无人能够探知的无奈,“你说你有男人,有孩子,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
“你知不知道,你搅乱了我平静的心,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贺景承俯下身子,手指用力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和自己交汇,四目相对,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都很平静。
对视几秒后,贺景承吻上她的唇瓣,大掌扣住的他的后脑,不让她闪躲,很温柔的轻吻,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撬开她禁闭的贝齿,游走在她的每个角落,她所有的气息,贺景承都能够清清楚楚的体会到。
他的吻从轻柔变得霸道,也从轻吻改为用力的啃咬,沈清澜疼的皱眉,禁闭双眸,任由他泄所有的不满。
口腔中有血腥味涌出,贺景承吸着她的血,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让他贪恋的味道,贺景承在她的唇上蹂躏了很久才离开。
问她,“疼吗?”
疼吗?沈清澜已经没了知觉,冷掉的心,谁能温暖它?
贺景承的目光略过她愈苍白的脸,半温半冷,“你是个没心的人,不会感觉到疼是什么滋味。”
说完贺景承直起身子离开,他欣长的身形被路灯照在地面,拉的老长,也离沈清澜越来越远。
沈清澜紧抿双唇,目光顺着影子看向贺景承挺拔的背影,眼眸里似乎挂上了一层水迹。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疼的感觉?
轻轻的她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她也没坐多久,抱着念恩回去。
到家得时候念恩醒了,陈妈见沈清澜的脸色不好,以为她抱念恩累的,赶紧将念恩接过来,“是不是手臂麻了。”
沈清澜敷衍的嗯了一声,“我去浴室放洗澡水。”
“那个······”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去给念恩放洗澡水吧,我先带着他。”陈妈现沈清澜身上的衣服很熟悉,她再别墅伺候贺景承的生活也有几个月,对他的东西认得。
明显沈清澜身上的衣服就是贺景承的,看沈清澜心情这么不好,想来是今天他们见面了。
陈妈看看怀里的念恩微微叹息,若是这个孩子是贺景承的该多好,他们也不用彼此折磨。
放好水,沈清澜抱念恩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