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吁出一口气,感到今天憋在胸腔里的烦躁也随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身的疲惫和如释重负。我点点头说:“嗯,我也是。”
蒋雨姗将她的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腰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你今天好狂野,好粗暴,差点把我撕成了碎片。”
我筋疲力竭地笑了一下说:“你不也是一样吗,感觉你今天需求好像特别猛烈,我差一点就招架不住了。”
蒋雨姗低声说:“嗯,最近我心情也不是很好,有点烦躁,心劲比较低落。”
温存了一会,我们互相帮对方将身体重新冲洗一遍,然后用毛巾擦干净,回到房间的床上躺着休息。我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蒋雨姗从我手指上夹过烟,放进自己嘴巴里吸了几口,又长吁出一口气。
我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干吗长吁短叹的?”
蒋雨姗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一想起项目到现在还不能正常施工,心里就有点堵。我隐隐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个搞鬼的人很有可能是熟人。”
我从蒋雨姗手里接过烟,抽了两口说:“不用担心,明天我去看过之后再说吧。村民闹事不可怕,无非是为了点钱;黑社会更不可怕,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狗东西;如果是熟人在背后操控,那正好把这个家伙揪出来,免除后患。”
蒋雨姗轻轻笑了一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你这么一说我就安心了。知道吗,我之所以到江海投资,你是很关键的一个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看到你,我心里就特别踏实。”
“是不是啊,”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说:“我有那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