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美美沉不住气了,她低眉顺眼地说:“对不起唐局,你都听说了吧。”
我不置可否地反问道:“我听说什么了?”
“张诚,”乔美美满脸内疚地说:“张诚到省里和北京上访的事。他现在被气象局除名了,什么都不顾忌了,每天除了上访告状什么事都不干了。”
我冷笑了一声,强忍住一腔怒火问道:“他被气象局除名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干他娘,他为什么要上访告我?”
乔美美也难掩气愤,气呼呼地说:“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我现在也完全搞不懂他的行为逻辑。”
我咬着牙问道:“那你总知道气象局为什么要将他除名吧?”
乔美美脸一红,半天难以启齿,迟疑了半天才说:“我打电话问过气象局,他们说张诚每天上班除了上网帖以外,还经常浏览黄色网站,下载黄色影片,搞得气象站的整个网络系统都中了病毒,新任局长知道以后将他撤职了。他不服气,跑到市信访办告状,新任的局长知道后一怒之下将他除名了。”
这事听起来还真是新鲜,他老二都被人踢废了,居然还喜欢浏览黄色网站,这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心理扭曲变态得够厉害的。
我气愤难当地说:“那他要告也是告气象局的局长,告我做什么。他妈的,老子上辈子欠了这杂种的了吗?”
乔美美低着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细想一下,既然他心理如此扭曲,那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都不应该觉得奇怪。我想了想说:“你刚才说什么,张诚现在是个疯子,神经病对吧?”
“差不多吧,”乔美美说:“他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也觉得很可怕,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我沉思片刻说:“既然是神经病,就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放出去乱咬人是很危险的,你说呢?”
乔美美抬起头震惊地望着我,迟疑片刻惊愕地问道:“你是要把他关到精神病院去吗?这……这……”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吧,要不然难道要让他这样无休止地告下去。这年头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以为告状的就手握真理。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说出来大家一块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