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了,她没回头,眼神却是狠狠的朝着门外走廊间的地毯上狠狠翻了个白眼。
墨景深这个人禁欲冷漠的时候看着好像是朵高岭之花,让人难以亲近,可这个男人一旦开始厚脸皮起来,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
……
中午的休息时间就在季暖回房间后站在门边研究怎么才能在里面反锁而就这样消磨了过去。
下午去京市的另一个地方参加展会,因为晚上有一场据说很重要的宴会,季暖抽空找了家礼服定制店。
她选了套很低调简约的裸色抹胸长裙,裙身上有各色的真丝花朵和超轻褶边,还有少量水晶将雪纺和薄纱的底料装点的既不浮夸又不会显得太过素雅,肩部还有还有两片精致羽骨设计和柔软薄纱的面料,将整个礼服的结构感塑造的很大气,因为是抹胸的款式,季暖漂亮的锁骨就足够将这么一件礼服搭配的愈加的完美,很显然只需要再多一条简单的项链,她就不需要再增加任何装饰,就足够从头到脚都是旁人无法及得上的华丽,且又优雅神秘和精致,完全集齐了上流社会许多名媛阔太一直向往却无法全部兼并的气质与质感。
被礼服设计师从试衣间里扶出来时,季暖脚下还没有穿高跟鞋,设计师帮她拿过一双跟这件礼服非常搭配的裸色的细高跟,季暖刚刚穿上,便在外面的镜子前盯着自己脖子上因为缺少项链而看起来明明十分完美却又仿佛隐约中少了些什么的锁骨中心的位置。
那枚蓝钻她一直没有戴在身上,自从那一次知道蓝钻的价格和在全球珠宝界中的地位之后,更是直接将蓝钻放在家里,这一次出差当然不可能会带过来。
她正站在镜子前呆,身后颀长俊挺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镜子里,在她的身后走近。
墨景深的视线透过眼前的穿衣镜,看着镜子中的季暖,看着女人因为化了一点淡妆而精致的面孔,看着她站在镜前呆不知是在想什么,最后,目光落在她锁骨中间的位置。
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季暖很美,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刻意的打扮过,甚至于这三年间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低调的去掩饰自己的光芒,她这三年甚至经常穿大红色的性.感吊带礼服裙,美的惊艳四方,甚至将她本来毫无攻击性的美变成了在伦敦商界中十分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这一次如果不是国为她没打算在京市太放肆,恐怕也不会穿的这么低调。
但即使低调,却也掩饰不住她的美,她甚至可以驾驭得住任何一种风格的礼服,任何颜色,任何款式,穿在她的身上都足以另人惊艳。
跟所有礼服订制中心一样,一般这样的店附近就有珠宝店,这隔壁最近的一家就是法国某知名高奢品牌的珠宝店。
墨景深在这里几位工作人员小心询问的眼神下,默许她们去帮季暖选一款适合的项链。
季暖试过礼服后,被设计师带去里面做型,但因为她这一身很简约,所以型也就只是类似于韩氏编的很素雅的那一类气质款的那种。
做好了所有造型,她就回更衣室里等着,毕竟这家店的更衣室很大,但是因为她说要进去休息,所以没有什么人敢随便进去,只有她一个人。
这四周挂满了各种华丽璀璨的礼服,白色的宫廷式的设计加上这里的那两个白色的长沙,都能让她在穿着这身繁琐的礼服时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和姿势坐下休息,反正距离晚宴还有三个多小时,也不急着走。
她刚坐在沙的一侧,打算脱下脚下的高跟鞋休息一会儿,结果刚撩起裙子就听见了门声,她动作一顿,顷刻放下裙子,抬起眼就见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在他进门的刹那,身后的门被外面的工作人员很懂事的又关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