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恒的脾气似乎极好,他笑了笑说:“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猜的,估计小姐是认识家师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家师怎么会把他的手札给你看。”
“你别一口一个家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邵先生早就将你逐出师门,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渣,根本就不配称他为老师。”顾唯一冷冷地说。
周业恒听到她这句话脸色终于变了,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这件事情,那么一定是对家世非常了解的人,只是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顾唯一看着他问:“要不你来给我讲讲你当年做了什么?”
周业恒:“……”
当年的那件事情,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那也实在是太过难为情。
顾唯一看到他的样子冷冷一笑:“怎么?没脸说吗?”
周业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顾唯一说:“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那是你没脸再提。”顾唯一冷笑着说。
周业恒微微皱眉:“你这个女孩子说话怎么那么刻薄?我和你不过是初次相见罢了,你不清楚内情,至于如此针锋相对吗?”
“针锋相对?”顾唯一笑着说:“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和你说话,是你非要和我说话,你自己找骂难道还要怨我?”
周业恒:“……”